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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傻。

「妳一直无动于衷，只会落人口实而已！」

琼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和你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说完，尧阳意识到自己的话逾矩了，然而，尧阳的话打动琼晴的心。

「也是，不能无动于衷，我去墨云的宫殿一趟。」

琼晴走过尧阳的身边时，没有注意到尧阳黯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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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晴主动来到墨云的宫殿，一踏进宫殿的范围，琼晴感觉到身体触碰到什么，却不见任何东西。

正当打算仔细检查周遭是否有设下仙术时，琼晴看见墨云正好从宫殿走出来。

「琼晴。」

墨云的呼唤，打断琼晴的行动。

琼晴佯装怒意：「墨云，你真不够意思！」

墨云仅注视琼晴，彷佛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难得向来温柔的声音出现一丝恼意：「就算你有意见，应该要问我吧，怎么可以派天帝调查我？」

「为什么让溪若失去片段的记忆？」

琼晴没好气地看向一脸严肃的男人：「当然是因为好玩啊！」

「好玩？」墨云不着痕迹地微蹙剑宇。

「因为很无聊嘛，所以才动了仙术，毕竟看到大家遗忘记忆，一脸疑惑茫然的模样，不是很有趣吗？」

对于琼晴的兴趣，墨云一点兴趣也没有，只问道：「对阿若会造成任何伤害吗？」

「不会。」琼晴一笑，按下内心的失落。

「嗯。」

「怎么？难不成我连恶作剧都不行？」琼晴不开心了。

「那也要看是怎样的恶作剧，妳都已经是仙子了，孰轻孰重还分不清？」

琼晴抱怨：「就算是仙子，也有小孩心性啊！」

墨云冷淡地回道：「没有下次了。」

「当然，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琼晴看向宫殿：「欸，我可以向溪若仙子道歉吧？」

墨云的眼神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很快地逝去，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