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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豆点点头。
柳崇又想了想,“你的生日是何时?”
福豆,“六月初一。”
柳崇笑,“六月初一你十五了,我帮你办及笄礼。”
福豆越听越不对劲,这可怕的色/欲熏心的干爹,怎么就变成了真爹风范,不是哭着喊着要和自己相好?有点不习惯。而且他总是眼睛看别处,现在是黑夜,外边漆黑一片,看什么鬼?
福豆试探说,“那您之前说喜欢我的那些话,不用我考虑了?”
柳崇咳咳两声,“这个,我其实,还是喜欢男人。”
福豆明白了。一个弯的掰不直,看来他是真出柜无疑,这样的话,自己在他身边反而成了最安全的了。
见柳崇一直站着发呆,十分忧郁,福豆真不知他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又问,“干爹,那现在您是不是要睡了,儿子……弄脏了床榻,给您重布置个干净的。”
柳崇摇头,“就这样。”
福豆说,“上面味儿不好,您不是最不喜欢么?”
柳崇,“现在没那么讲究。”说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把她给环在怀里了。
福豆正想叫,他不是说只喜欢男人么,这是干嘛,友谊的抱抱?
……
……
现在柳崇知道了她是女的,不许她在他床头睡觉了,将她赶去了外间。
正在外间睡着呢,福豆突然听见有女子的脚步,窸窸窣窣从外面来。
女子见卧房大门没关,竟然直接推门而入,也没看见外间的人是谁就说,“大官,您在外面呢。听闻您归家,三娘特来与您接风洗尘。三娘姓仇,排行姊妹第三,小字沉鱼,是宅中乐伎班中主张,原来是柴氏教坊司的头牌小唱。”
主张就是主唱、头牌,小唱就是歌手种类,但是乐伎们排歌舞,也不是钻卧室呀,这一钻卧室,意思自然不用多言。
福豆只好掀开帘子出来说,“我是大官的儿子福豆,大官在里面睡觉。咱们出去说话。”
仇三娘没扑着大官,心里有落差,但也只能跟着福豆出来,用自己放在外面的灯笼一照,仔细瞧了瞧福豆,笑说,“姑娘别诓我,奴家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可不属于其中一种。虽然哪儿哪儿都不足,但这脸骗不了人,你瞧你这勾男人的小眼睛,我看了都心动。”
天才啊,福豆佩服她看人的水准。不算柳崇,今天已经连着被两人撞破了,那就说明,古代人也不都是睁眼瞎嘛。
不过这种事情,平时内监堆里也没人会仔细盯着她看,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大多只会觉得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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