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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得来找麻烦。
毕竟目前来看,双方悬殊很大,她的监护权在对方那里,十分不利。
杨城远可能让她读一年后再休学,或者送去个更加严密的地方,那些有打手的网瘾学校、精神病院什么的,那就完蛋了。
作为小说的读者,她对那两口子的心狠手辣有深刻的认识,所以多买一重保险。
现在她手里这个视频里有那两口子的嚣张、咄咄逼人、丑闻,这和她的苦苦相求形成强烈对比。
她越卑微效果越好。
有这个重磅炸、弹,一定会让对方投鼠忌器,这算是保命符,也是她们想到最好的办法。
即便是她现在真闹开了,惹怒了对方结局也不会太好,《未成年保护法》里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也只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
那两口子的行为构不成虐待,最多是道德层面上的指摘,过了新闻的热度,也就没有人会管。
这就是现实。
从前姜蘅的父母很恩爱,虽然两个人一个开武馆、一个是音乐老师,但是却每天有说不完的话。
她在记事开始,就作为父母的电灯泡存在着,等她大学毕业,老父亲就拿出所有积蓄给她首付,让她滚蛋不要妨碍二人世界。
姜蘅大学专业是古琴,古筝或许还能偶尔看到,古琴就真的冷门,她要还贷款,就兼职当起了健身教练。
后来拿了很多证,来找她上课的人也越来越多,当教练的赚了不少,终于换了把更好的古琴。
所以姜蘅不能理解,杨诚远当初处心积虑的去接触原主养母,在她看来是不能原谅的事。
骗了真心又骗了财。
她对原主也没意见,虽然软弱无能,却从头到尾没有做过坏事,善良是种选择,只是对方没有保护善良的能力。
唯一让姜蘅不满的就是……死的太早了,短命,太让人发愁。
既然她成为了另外一个姜蘅,有些就是责任了。
只是有什么打算,也得等自己成年才行。
杜航看对方在想事情,开口问:“你怎么说哭就能哭啊?”
姜蘅叹了口气,幽幽道:“因为女人都是水做的。”
“……”
快够了,别的女人是水做的,您是水泥做的,高密度那种。
姜蘅:“好吧,我也不想这样,昨天就和你说了,其实我有病,不过我会去看医生的。”
杜航“……”
大姐您仿佛在逗我玩呢。
作者有话要说: 姜蘅:少给我摆骚腔。
其他人:骚……什么?
随机二十个红包,大家要撒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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