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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连纬虽然是被萧隐软禁,却的确是过得金尊玉贵,这处宫室布置得华奢就不说了,连伺候的人也是极为妥帖周全。但就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陆连纬笑了笑,那眼神却是没有笑意,道:“莳兰既然已选择离开,那就说明她不想留在殿下身边。殿下何必强人所难。”
萧隐慢慢道:“陆叔请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娶弥宣,只会娶莳兰。”
陆连纬不置一词,也不再看萧隐,萧隐又坐了一阵,见陆连纬实在不愿与自己交流,在一片寂静中,自是又离开。
陆连纬取过萧隐送来的酒来独酌,他的确不想再事事听从陆伯爷的摆布。之前本是独自离开了,却受到来自东夷的追杀,谁知萧隐的确是洞悉过人,虽说是救了他,却又将他带回软禁。
这“雪琼英”酒性颇烈,陆连纬自是喝得大醉,极低声自语道:“莳兰,我从前不敢亲近你,是觉得对不起你,害怕见你。”
“我其实一直都是个懦夫,一辈子都听从你祖父安排,像个傀儡一样地生活。”
“你祖父从最初就不喜欢你娘,想让我跟你娘合离,跟你后母成亲。我原先没有同意,后来,因我有一次喝了带药的酒后,错将林氏将成你娘,碰过她。你娘第二日就开始筹谋,不久就离我而去了。”
因此,陆连纬在知道陆伯爷在女儿的酒中下药后,才会那样怒不可遏。
“莳兰,你与槿若要是知道你们的爹比你们所想的还要无能,会更失望吧……”
***
陆莳兰已记不起昨晚是何时入睡,完全不知他到底弄了多久。总之,她迷迷糊糊伸手往腿心探去时,一片滑腻,还有些微微肿痛。两条腿更麻木得不是她自己似的。转眸之间,床榻更是狼藉。
但她那时很快又睡过去了。清晨醒来,陆莳兰被拥在一个温暖强健的怀抱中,这时虽感觉大腿根酸痛,却是干净清爽的。她的行李也“终于”到了,被霍宁珘给她从里到外换了一身。
这日,她当然就没有再骑马,一直在马车里睡觉。
就在这日,陆槿若也看到了霍宁珘送来的信,简直是怒火盈天。
那送信来的亲信便问:“大公子,这……信上说了什么?”
陆槿若便道:“霍宁珘大意是说,他与莳兰两情相悦,两人木已成舟,他想给莳兰正妻之位,迎为皇后。但我的所作所为,令莳兰的立场尴尬,极难自处,让我不要再助东夷,成为入侵中原的罪人。”
“但谁知道是真是假!”陆槿若冷笑道:“霍宁珘那样狡猾的人。说得好听,我怎知道他是不是会真的娶我妹妹!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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