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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体是紧绷的,光洁的额头渗出细汗。

到底是怜惜她初次,霍宁珘知道她不适应,克制住想要逞凶的冲动,俯身轻轻吻着她。“放松点,莳兰,不要这样怕我。”

陆莳兰稍微缓过来一些,含着淡淡泪光的眼眸中透出些许恨意,她不明白,霍宁珘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不顾她的意愿,这样对她。

她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一手搭在他的后背,就想要报复地抓挠。

手放上去,却抓到他背上尚未完全长好的伤口,只是短促地一下,陆莳兰便立即松开手指,她感觉到不对劲。

果然,挪开微微湿润的手指,她发现指尖带着淡淡血迹。

她一时竟忘记自己正被侵犯,伸出手缓缓在他背后移动,极轻地触碰那些交错不平之处,分明就是新的伤口。

背上一痛,霍宁珘连眉也没有蹙一下。这个时候,他仿佛压根感觉不到痛楚一般,全身的感知,都集聚到令他无比愉悦的一处。

倒是陆莳兰深深蹙起了眉,仿佛这些伤在自己身上一般,她想不明白霍宁珘身上为何会出现这样多伤口,这样多摸起来都觉得痛的伤口。

明明连那个塔塔儿的术赤被他杀掉,也没有见他受什么伤。

霍宁珘已抵抗不住她的诱惑,开始一下一下征伐起来。

“你是在心疼我吗,莳兰?”他始终在观察着她,游刃有余俯下身,在她耳边说。眼里似乎隐着孩子似的纯粹的期盼与欣悦。

陆莳兰闻言,看了看他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反抗不了,连报复都有限,只能虚弱无力地慢慢闭上眼睫,任由霍宁珘在她身上宣泄着他旺盛的精力。

***

蔺深这时却过来了,他对守在门外的月夭略带焦急,道:“快,禀报七爷,国公亲自过来了,要见七爷。”

因霍宁珘明日就要离京,至今没有去国公府向众人道个别,霍牧恩心生不悦。

他这几天叫人传了小儿子两次,对方两次都是称受了鞭伤,尚在休养,并未去国公府拜见他。

霍家老夫人却是怪他将霍宁珘鞭笞得太狠,伤了儿女亲情。

霍牧恩便亲自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月夭便低声对蔺深道:“七爷与陆御史在里面。”

蔺深见月夭为难的神色,再细细听了听,他耳力好,自是听到支离破碎的低吟之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抽泣,间或夹杂了两声求饶。

那声音,听得蔺深顿时耳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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