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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七, 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江锦城目光带着回忆把斯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似是感慨，“比起南公, 你更像你母亲。”

斯诺对于他见过原主不是很意外, 毕竟江锦城和南公私交不错，但是原主的母亲死的早她看过去，“江先生认识我母亲”

“认识咳咳咳”他说着剧烈咳嗽起来, 咳的撕心裂肺，弯下腰去, 整个身体都在跟着颤动, 大和惠子立刻拿出手怕递过去，一边给他顺气。

他拿手帕死死掩住唇, 露出的手背苍白，皮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手腕骨头凸出, 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他躬着身体的时候, 从领口能看见下面的锁骨，隐隐的，斯诺闻见了一股极淡的血腥味。

“先生”

“江先生”男女主都是一脸担忧。

江锦城摆了摆手，好半天才平复下咳嗽，他将手帕收进掌心，抵开大和惠子的手，对着众人苍白的笑了笑，“无妨，都是老毛病了。”

他脸上染了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竟有种病态的美感，一袭青衫，弱不胜衣，脊背却挺的笔直，始终端着姿态，不愿人看轻一丝一点，与戏文中的儒生形象相合。

瑞斯说过的，这种人不是极度的自尊就是极度的自卑，斯诺又看了看女人僵在半空中的手。

“先生”大和惠子眼中闪过一点悲悯，很快又收起来，她想要说什么，最后又什么也没说，跟着江锦城慢慢走过去。

“灵月小姐算是我的恩人。”江锦城坐在沙发上，女人跪坐在桌子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恍惚。

灵月就是原主的母亲，本来是个孤女，被龚家买过去当童养媳，养到十六七岁，结果遇上，又辗转卖给了窑子里好在逃出来，又遇见了原主的父亲。

“当时跟灵月小姐一起逃出来的有五个人，只可惜真正逃走的只有我们两个，剩下的又被抓了回去，我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

江锦城低低咳了两声，端起桌上大和惠子倒的茶润了润嗓子，“是灵月小姐给了我容身之所，也是她送我学艺，跟着师父到处演出，她是我的恩人。”

斯诺扫了他手一眼，又看了看低眉顺目的大和惠子，打了个哈欠这两人可真奇怪。

江锦城微微弯起唇，“我跟灵月小姐说过，会成为一个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