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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炤拂去她脸上的水,把她搂紧,在她耳边宽慰,“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身份,地位,人格,完全平等。唯一不平等的是,你对我有无法估量的吸引力,结婚前有,结婚后有。你穿不穿,穿什么,我都无法拒绝。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仰望你的。木烟,我希望你轻松一些。”
他都懂,他知道。
木烟抬头,“没有委屈……讨你喜欢我不委屈……你喜欢就好……只是你一直不想,我有些害怕。”她和他坦白了一直以来的焦虑。
陈炤低头吻她,“我的错。”
木烟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他一说,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你是过不去心里的道德坎?”
“我是道德高尚的人吗?”陈炤自嘲地笑笑,“以前是怕你一时兴起,头脑发热搞得大家没有退路。”
“现在呢?”她问。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木烟所有的力量都落在背后的墙上,双手无力勾住陈炤的脖子。
时隔五年,似又找到了归宿。
“陈炤……嗯……陈炤啊……”她不时咬唇,不时又娇喘着喊他,一道酥麻从脚尖滑至头顶,她哭着抽搐不已,鼻子眼睛通红。
陈炤爱怜地吻了吻,就着姿势把她抱回了卧室。
如同两个疯子,木烟的湿衣服还没有扒掉,滚倒在床上。白色灯比浴室的灯更加刺眼,木烟睁不开眼睛,胳膊横在眼眸上挡光,自己却被他看的透彻。
她无法思考,只能跟着他沦陷。
木烟被他翻过身,跪在床上。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在里面,木烟觉得半条命没了。
“你爱你木烟。”他搂着她,亲吻她汗湿的额头。
木烟笑的很疲惫,眼里情,欲尚未退散,“我先爱你的,陈炤。”
苏醒
木烟的小腿和手臂深二度烧伤2%,浅二度5%,虽然遭罪难免,但死里逃生,面积不大。沈之言就没这么幸运了,背部大面积深度烧伤,在重症监护室抢救,一直昏迷不醒。陈炤叮嘱张正让医院封锁消息,不要外传。
木烟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难以承受的灼痛感从胳膊,从腿上传导至大脑,令人眼前发黑,木烟疼的直抽冷气,缓了好一会儿。
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裹挟着当时玉石俱焚的绝望,绝地求生的无奈和如今死里逃生后的庆幸。熊熊大火的炙烤,赤焰热浪的舔舐,那滋味,木烟想想都心惊后怕。她最初做了两手打算,也不是没留退路。如果博弈成功,那就当即顺利抽身再好不过;如果他狠到底不予理睬,那她没得选择,只有死路一条。但凡这次退缩,以后的任何威胁她都不具备主动权,怕死是极其被动的软肋。只是结局太戏剧性,按下打火机真的不是她主观意愿,他突然变卦抢打火机导致她惊慌失措,弄巧成拙。沈之言太贪,有种变态的执拗 ,最后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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