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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怎么办?不死就得去。
校裤被粗糙的马路磨破,膝盖和手磨出了血,木烟正面磕到了花坛边沿,鼻子血流不止,门牙松动。校服白色的地方迅速被染红,下半脸全是血看着非常吓人。
14岁的木烟就以这副凄惨的样子遇到29岁的沈之言。
前一天,沈之言被家里第n次逼婚,催婚堪比催命,强行让他和一个他看来很傻逼的财阀大女儿相亲。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所谓的强强联合,废物才喜欢相互攀附,他又不缺钱。
但是这次家里长辈非常强势,沈之言混不吝,死活连面都不见,闹得家里鸡飞狗跳,老爷子被气进了医院。他少不得被一群七大姨八大姨排队数落。
晚上,他约了一群狐朋狗友在酒吧通宵拼酒,凌晨酒劲还没散尽,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老爷子状况不太好,赶紧来医院。
沈之言让他的司机立刻送他回医院,一路催促,让医生只管加速开,一切罚款他交。
结果大雾天本就难开,终于酿成了大祸。
车外嘭的一声,急刹下沈之言在后座一个惯性俯冲,脸色极不好看。司机白着脸僵在座位说,完了,撞了个学生。
时间很早,路上行人和车辆都不多,在肇事逃跑和下车查看之间沈之言犹豫了30秒,最终还是下了车。
木烟的生命力确实像仙人掌。
她竟然自己爬起来了,坐在花坛边。沈之言就看到雾气中一个半脸鲜血的女孩坐在地上,场面着实吓人。
“你还好吗?”沈之言问。
木烟疼的眼前阵阵发黑,低头发现胸口全是血,她摸摸鼻子,疼的差点再次栽倒。顾不上许多,提起袖子徐徐擦干净了血。“没有大问题,就是鼻子流了很多血,我马上有竞赛。”她抬头,“你帮我拿一下鞋子。”
沈之言发现她左脚上的鞋飞到了旁边的花坛上,他拿给她。
“不好意思,麻烦您帮忙穿一下,我腿暂时没法弯曲,疼。”
照以往沈之言的行事风格,会直接丢下一笔钱交给司机走人,穿鞋什么的脑子不好才会做。但是,他鬼使神差地蹲下帮她穿好,女孩疼的嘶嘶抽气。
自行车的钢圈被撞成了薯片状,二手自行车彻底报废,木烟已经放弃它了,反正离学校也就几步之遥。
沈之言扶她站直,她只到他胸口,重心几乎都压在他胳膊,垂头缓了好一会。
“你不用去医院?”
“我有比赛。”木烟放开他,一瘸一拐开始丧尸般往学校蠕动。疼的实在厉害了,她开始阿Q般自我精神麻醉。
“爸妈养我不容易。”
“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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