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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村口的池塘里待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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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烟在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顾不得路费多少。司机看她一路挂着泪水,时而呜咽出声,时而捂脸抽泣,时而抱着头痛苦难耐,神情崩溃,司机都不敢与她搭腔。木烟失了魂似的靠在后座,心脏一缩一缩的抽搐,眼前阵阵发黑,耳鸣不断,从没发现眼泪可以这样多,多得让人感觉不到在流,没有尽头。

  回到家,满堂的白色丧布,已经跪了很多亲戚,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横在中堂,恍如隔世。昨天还好好的在和她聊小时候的事儿,现在就躺在棺材里。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凄凄惨惨地走呢……

  帮打理丧事的人和木烟说,本来是打算让她看最后一眼,毕竟木小六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在水里泡了一夜,着实不好看,就不让她看到伤心了。

  木烟趴在棺材上,眼睛肿的睁不开,她想推,但是推不动。她哑着嗓子,双手合十,求大家帮帮忙。邻居实在于心不忍,帮她推开了。

  木烟只看了一眼,哀痛出声,趴在棺沿泣不成声,场面让人心碎。

  就在这样悲痛欲绝的情况下,按照习俗,她还得换一身丧服,跪在棺材边烧纸。哭的缺氧,木烟有些跪不稳,几次差点栽进火盆。而周桂芬因为打击太大已经躺在床上一口气吊着,几个亲戚陪着她。

  尸体开始腐烂,放不了多久,村民建议明天就送去火化。木小六的事情太突然,木烟的假都没来得及请。她打电话告诉了单位,说家人发生了意外,自己需要请假,领导说了句节哀顺变就批了假。

  除此之外木烟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包括沈之言。虽然丈人去世,女婿不到场很不合适,但是木烟觉得沈之言一来,她会失控,她真的不知道现在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与其闹得大家都不好过,不过干脆别来,免得她爹死了都不得安生。

  但是,晚上的时候,陈炤来了。

  烛火光中,木烟看着院子里的人,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亲戚也是面面相觑,不敢猜测。

  他还穿着西装皮鞋,没有系领带,可能下班直接过来的。

  “烟烟,外面是谁?”亲戚问她。

  “同事。”木烟跪在地上看着门外来人随口答道。

  按照礼节,撕孝布的妇人给陈炤的头上缠了一根白巾,来祭奠的宾客,按照习俗需要对着棺材磕三个头,然后,扶起木烟。

  陈炤自然也不会例外。

  木烟腿已经跪麻了,陈炤扶她的时候,她几乎是被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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