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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跳动,冷得连指尖都发疼。

不是第一次无法联系上他,却是最心慌无助的一次。那种不好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害怕极了,哭和等待,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十多天之后,她才从他的队友、同事中得知一些他的情况,只言片语,模模糊糊。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受了伤,但没有生命危险。

再见到关若北,是二十一天之后。童星暖很清清楚楚地记得,二十一天,无法联系他的二十一天。

赶到医院,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可她却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刻的心情。看见他好好的,她欣喜若狂,可另一方面,又对他有些怨怼。

既然他已经好了,为什么一直不见她?就连这次的见面,也是由他的同僚告诉她的。

她微微笑了,问躺在病床上的关若北:身体怎么样?哪里受伤了?现在好了吗?

他的脸毫无血色,但精神还算过得去。黝黑的双眼一直紧紧盯着童星暖,她的状态比他这个病人好不到哪里去。面色憔悴、眼圈黑青,整个人更是瘦了一大圈。

对于童星暖的反应,他心里有说不出的不好感觉。

她缓步走上前,握住他没有打针的左手。看着缠了厚厚绷带的他的左手,她眼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

心好痛,真的,那是无法言语的痛。

“……若北,”她哽咽着,语气却有些凉薄:“我不知道我这二十一天是怎么过来的,但我很清楚,若北,这样的情况,我无法再承受一次……”

她握着他的手攥得越来越紧,好像这样,她才有力气说完她要说的话,“我只能靠「听说」来了解你的情况,你、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你的消息……”

不管他是生是死,她都希望她是最先知道的人。那种活在惶恐不安中的滋味,于她而言,生不如死。

关若北看她低着头,眼泪一颗颗掉落在他的手背上,握着他的小手因为太过用力关节已经发白。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甚至连回握她的力气都没有。

耳鸣忽然加重,他紧皱起眉头,很努力地想要听她说了什么,却看见她的手从他的手中抽离。他立刻抬头去看她的脸,她的嘴唇张张合合,眼泪越掉越多。

最后,根据她的唇形,他只是隐约辨出两个字,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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