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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些大起大落的悲怆或是荣耀,不必像罗睺一般肩负族人的命运,也不必像释迦一样,掌管六道的安宁,更不用像毗湿奴一样,维护宇宙秩序的稳定。
当然也不能像湿婆一样,屹于众生之上,无心无情肆意妄为。
也许是我终归成了凡人心性,在那些可呼风唤雨的人眼里,这是懦弱者的选择。
但这却是一个母亲对孩子最真挚的愿想,只希望他喜乐安康,无忧无虑。
目光从床幔移向房间,寝殿内一片漆黑,似已到了午夜时分。
而我床头,还趴睡着一个男人。
他昨日还在战场,今日却出现在我和孩子的身边。
我知跨界人道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但也不是弹指一挥轻而易举之事。
可这段时日,他已不知去了多少次人道。
费尽心思带来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其实到了最后,我心中对他的怨恨已渐渐消弭。
那些表达出的张狂与不屑,不过是曾经的一口怨气。
胸口有些凉,我低头一看,脖子上不知何时挂了一块银色的东西。
我吃力地拿起那物一看,有些愕然。
竟是一块长命锁。
我有些想笑,却更觉酸楚。
那长命锁上似还有字,我手指轻触着,似乎摸了长安二字。
这时,罗睺醒了。
看我拿着脖子上的东西研究着,他侧身上榻,将我抱进怀中。
换作以往我定会将他冷冷拒绝,不过今夜,许是生产过后的虚弱,或已看到尽头的释然。
我没有拒绝。
黑夜中,他抱着我,胸膛如火,煨暖我冰冷的身体。
许久,我们都没有说话。
黑暗是不戳破彼此的屏障。
待朝晨将至,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昼夜交替,日复一日,是界内法则,亘古不变的规律。
时间无声流逝,在晨曦的微光中,我翻开手,一粒莹白的玉种出现在掌心。
“这是阿修罗圣殿之心曾托付给我的东西,圣殿之心曾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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