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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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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柱香之后,马又沿着长街回来了。

  灰马一改先前的桀骜,马鼻冒着白气,浑身见汗,奔到近前飞寇儿一扣缰,灰马应势而停,驯顺如臂使指。飞寇儿拍了拍热气腾腾的马头,俯身将包袱系上了鞍侧的悬勾。

  众人尽有一刻的失语,陆澜山由衷的想赞一声,看对方的样子又着实赞不出来,讷讷的上了马。

  左卿辞瞧了一会,弯身进了马车,厚重的锦帘垂落,挡去了凛寒的风。

  扑卷而来雪风裹着细小的冰粒,刮在脸上犹如刀割。

  即使身怀武功,这样的天气持续赶路也绝不好受,沈曼青是女子,被左卿辞请上了马车,余人冒雪前行,好在备足了裘皮软氅,抖开来裹在身上顿时缓和,寒风再难侵体。

  飞寇儿罩着一件路边老农处买的蓑衣,一路不言不语,抵达宿处的时候低咳了一声,斗笠上的冰块滑落下来,湿地上跌得粉碎。令人疲惫的疾行之后,谁都不再有聊天的兴致,草草用完餐各自回房宿下。

  待主人汤沐已毕,白陌开了一线窗散去烟气水气,将暖好的被炉放入床褥,忽听得左卿辞开口:“把我那件玄色软氅找出来,给飞寇儿送过去。”

  白陌登时诧然:“给那个飞贼?他哪配穿公子的衣服。”

  左卿辞半披软氅,倚上边榻,“你觉得那贼如何。”

  “瞻前顾后,轻义贪利。”水榭那一日白陌也在场,闻言不假思索道,“不过那一手骑术当真了得。”

  左卿辞接着问,“既然贪利,为什么黄金都请不动。”

  “因为他畏死,发现路险难行就怕了。”白陌轻快的在衣箱中翻找,觉得自己的答案很合理。

  左卿辞挑了挑眉不置一辞,相较于那几个一腔热血的家伙,这飞贼倒很明白要面对的是什么。

  玄色软氅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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