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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白的说这些,就知道我没有那些手段,留在你身边到底有什么意义?被人害死?还是被你们君臣夹在中间左右难为?我不喜欢京城,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不喜欢每日都活的小心翼翼的,可你却偏偏要我置身其中,赵珒,你不觉得你很自私?我自问平生没做过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也没有亏待过你,如今我仅仅是想远离你们这些是非,可你们却都不允许!”

  这是薛令微这两个月以来又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因说的有些急,又加上生病气虚,薛令微竟开始咳嗽起来。

  原本只是简单的咳嗽一两声,没想到一咳竟停不下来了,见薛令微小脸煞白,咳这几声又急,赵珒便有些慌了,忙着给她顺气,又给她倒来一杯热水,服了之前那先生留下的药丸子,薛令微这才止住了咳嗽。

  赵珒将她拥在怀里,一遍遍哄她:“……其实我也有我的苦衷,只是现在还……我别的不求,只是希望……”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都不说完全。薛令微被他僵硬的拥在怀里,心里越想越委屈,最后开始在他怀里落泪低泣。

  眼泪一出,便一发不可收拾,薛令微本不想哭,可越不想哭,眼泪就越汹涌而来。

  赵珒见她哭了,抱着她的力道稍稍松了一些,伸手为她擦去那些眼泪。

  薛令微从他怀里出来,独自坐在一边落泪,不再理会赵珒。

  赵珒站在她身边,也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只是一直看着她,目光不移。

  薛令微黯然伤神了许久,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拿他当什么东厂督公了。在赵珒拿出一张丝绢,蹲在她身前想为她拭泪的时候,她便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说了一句:

  “赵珒,我不想看到你。”

  赵珒浑身一滞,动作也僵硬在那里。

  薛令微本以为赵珒会像之前那样愤怒,但他没有,只是痴一般的看着她,眼里有她不懂的一丝迷蒙。

  静默片刻,赵珒将手里的丝绢放到她手里,垂下眼眸,只说了一个“好”字,便走了出去。

  今夜提督府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赵珒出去之后没有回来,薛令微也不管他去了哪里。只是哭着哭着就困了。她自顾自寻到内室的床上,合衣睡去。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但这地底下烧着碳,外面又烧着炉子,着实比提督府的东苑还要暖和。

  没多久,薛令微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薛令微很早便醒过来了,毕竟这是在东厂,再温暖再舒服,她都睡得不安稳。

  离开的时候,薛令微下意识看了一眼书案上那只装着司礼监掌印印玺的雕花木盒,还是跟昨晚一样没有挪动过位置。赵珒应是个谨慎的人,他就这么不防备她?

  不过薛令微也只是匆匆略过一眼,戴上帷帽推门出去。

  外面的雪已经积了一层厚了。虽然薛令微离开,但若无人带领,她根本走不出这东厂。

  所以她还是只能等赵珒派人送她回去。但赵珒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对东厂不熟悉,这里的番子又不认识她。她骨子里是害怕东厂这些番子的,所以只得留在原地,等赵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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