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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延生一口灌下加冰的龙舌兰,神色淡定:“没有。”

  下一秒,褚经鹤跑了过来同谢延生他们讲话,他的眼睛有光,语气跟发现了宝藏一样:“阿池,你这个来找你的朋友可真有趣。”

  谢延生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冷不丁地看着褚经鹤。

  蒋雁池心想:不有趣的话,谢延生能死心塌地地宠着她?

  下一秒,褚经鹤心情极佳地说道:“刚玩游戏的时候,我几轮都输给了姜寻,我就问她怎么不让让我?”

  “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这种少爷呢?大家和我一起玩牌肯定都暗处让着我捧着我,偶尔体验一下真实感更重要。”褚经鹤笑着说道。

  谢延生不意外姜寻会说出这样的话。

  姜寻这个人就跟剥洋葱一样,越往里剥一层就越觉得就特别。

  可是,也要看你敢不敢去剥,因为有可能会熏出眼泪来。

  谢延生握着洋流杯的手下意识地缩紧,他表面不动声色,等着想看褚经鹤会到哪一地步。

  他是蒋雁池的朋友又如何,姜寻是他的女人。

  褚经鹤聊了几句又唰地一下又回到了姜寻身边。

  谢延生扯了扯酒杯,继续喝酒。直到他无意间瞥了他们一眼。

  褚经鹤正带着姜寻一起点歌,两两个人挨得有些紧。

  不知道为什么,谢延生觉得这一幕分外刺眼。

  蒋雁池往酒杯里扔了一块冰块,“咚”地一声,有几滴水溅到了谢延生的手背上。蒋雁池喊钱励成:“阿励过来一下。”

  钱励成遥遥地应了一下,从牌桌上走过来斜斜地坐在他们的桌子上。

  “怎么了这是?”

  蒋雁池朝褚经鹤和姜寻那个方向努了努下巴:“赌你延生哥会不会过去。”

  钱励成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面色平稳如湖的谢延生,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我赌延生哥不会过去。”

  “赌什么?”蒋雁池问。

  钱励成抓起花生米往嘴里一扔,说道:“都可以。”

  说完,他把兜里的车钥匙扣在桌上,扬着下巴说:“其他的我不要,输了你得叫我哥。”

  “得嘞。”蒋雁池喝了一口酒。

  谢延生坐在一边,垂下眼睫,拉得很长,晕染出一片寂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姿态随意地坐了三分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扣了又扣,放佛在欣赏一首美妙的乐曲。

  “你要输了,嘿嘿。”钱励成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溢出笑意。

  忽地,姜寻头顶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褚经鹤弯下腰靠近她,姜寻明显的后退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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