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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骄傲？

“对了，”慕见轻记起来，“这几天卫烨去初见看看那只花蝴蝶有没有什么动静。”

卫烨点点头，他是个老实人，给他工作就去做，反正这些日子跟着慕见轻他修行的速度已经是从前的几倍。以前是他找鬼，现在是鬼主动找上门来，轻松多了。

“那只蝴蝶怎么了？”阿翘忽然问道。

慕见轻：“还不太清楚，不过我跟兮兮昨天去了一趟鬼市，他可能要杀人，防患于未然，劝一劝也是好的。”

兮兮点点头，“同为妖，修行不易，他要是走错了路，千年修为就白白浪费了。”

阿翘低头沉思了会，又问道：“妖怪不是都很厉害吗？”

一边啃肉包子的白泽此时骄傲的抬起头，开始科普：“并不是所有妖怪都很厉害，有些妖的本体不过是一些花草树木，修炼成人形后身体可以变幻成原身的样子，打架的时候还得用修为护着本体来打才能有点用，这种办法也太伤身。当然，那些狐妖、蛇精之类的，本身比较厉害存活能力强，这样的妖怪就算修为不高，能力还是不错的。”

“一颗草修炼成妖后，如果它是颗千年甚至万年的，那就比较厉害了，可以轻轻松松吊打一般的妖怪。但这样的妖几乎不存在，修炼过程辛苦，还得躲避天敌，妖生不容易的。”

“所以那只花蝴蝶虽然活了千年，他本体不过是只蝴蝶，除了会飞长得漂亮，也没什么长处。”

“这样啊……”阿翘失了神，一手支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白泽忽然说，“他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这种底子差的妖怪，混到这个年纪，朋友多、知道的也多，想杀人，还是有机会的。”

阿翘脸色一白，却还是笑笑，一指柜子上的人参。

“那莫仕还真是妖生无望。”

莫仕这颗千年人参，似乎已经习惯待在这里，阿翘去市场上给他买了一个飘飘亮亮的瓷盆，种进去后，莫仕还赏了根须子给她吃。

可惜最近貔貅回老家去了，莫仕还是只冒出了一颗青青的嫩芽，再没有长过。

听到她揶揄自己，莫仕哼哼两声，“我还是有些用的，别看我深山隐居多年，我背后的靠山说出来吓死你们。”

白泽挑挑眉，“哟，你有什么靠山？你可不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么？”

众人都笑了。

只有宗易，靠在椅子上一边喝豆浆，时不时看看慕见轻，再或是低头想东西，一直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