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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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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眼睛,只好回了自己办公室。

  没过多久,约莫是齁劲儿缓得差不多了,队里一个个都带着各种东西排着队进来了,说是送给他的新年礼物。然后夏炎就收到了零食,水果,小摆件,电影票,游戏币,烤肉店优惠券,一小盆仙人球……

  夏炎一点无功不受禄的惶恐没有,反倒翘起二郎腿大大方方吃起了贡品,权当是大伙儿集体去看了眼科,终于发现他是一个英明伟岸的领导了。

  刚开年没啥案件,夏炎在办公室里闲得都快长毛了,百无聊赖地拿起仙人球瞅了瞅,手贱地去碰了一下仙人球的刺。

  夏炎举起冒出血点子的手指,感叹了句:“哎哟,是真刺儿啊!”

  “凶兆!”张弛正好推门进来,看见夏炎指心的大血点子,当即大喝一声,冲上来捏住夏炎的手,“夏队,年上见红,不吉利啊!”

  “是吗?红上加红,我瞅着挺吉利的。”夏炎抽出手,拿了张纸巾随手一擦,然后把染了“吉利”的纸巾揉成一团,给它来了个抛物线运动。

  张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血的红和喜庆红是一回事儿吗?不带你这样口无遮拦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唉……”

  张弛的玄学,除了他的乌鸦嘴之外,夏炎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譬如他说今天该不会下雨吧,那么就一定会下雨;他说今天该不会有命案吧,那么一定会有命案。张弛身上自带一种名为“猜测来啥就一定会来啥”的特殊光环,像这样斩钉截铁说是凶兆,可信度并不高。

  夏炎笑了笑:“好了弛哥,甭管是不是凶兆,都和那一袋垃圾共存亡了,你也是要送我东西?”

  张弛搓了搓手,神色带着点不自然的紧张:“也不是,我啥也没准备,主要是大家伙儿派我来的。”

  “唉等等,”夏炎的眯着眼盯着张弛:“弛哥,你该不是把不该说的话说漏嘴了吧。”

  张弛前一秒还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发毛,听到后一句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神色也松了下来:“那怎么可能?我的嘴比石头缝儿还紧。大家派我来,是想约你今晚一起去聚个餐,顺便问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大家伙儿给你物色物色,这不是才听杨铭说你失恋了嘛……”

  夏炎前半段还听得好好的,听到后半段才明白了大家的意图,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来——敢情大家伙儿对他这么熨贴,并不是忽然去看了眼科,而是出于对一个刚失恋的大龄青年的同情。

  夏炎感觉刚刚吃掉的贡品不那么顺嘴了,软绵绵的心也膈应起来了,还有杨铭这个漏嘴巴子又欠踹了。

  这一天没什么案子,旧案也没什么进展,年后才上班又比较松散,夏炎因为失恋短暂地成了队里的保护动物,大伙儿对着夏炎大气都不敢出,好像他是纸糊的,吹口气儿都能跑了,夏林也请了几天假没来,连个找茬对掐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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