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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瑜,你妈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半响,他才又问:“多久了?”

“两个月。”

沈清和苏业凡是连夜坐飞机赶到了首都。

恰逢期中考试过后,苏业凡学校里的事务很繁忙。学校的领导让他把手中的事务处理好了再去,被沈清一口否决。

沈清说苏业凡当了十几年的标兵,从来没请过假,每次别人有事,调课也是苏业凡一马当先,想必这次请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学校里缺了他几天,总有其他的老师顶上,没到大关系,但是儿子就只有一个。

还恰逢生死攸关,孰重孰轻,当然一目明了。

对于天朝天朝主流报纸上歌颂的:爹妈死了为工作,不去奔丧,老婆产子为工作不去看望照顾。让自己孩子辍学,供寡妇的孩子上学等等的无限崇高的事迹。

沈清通常用两个字概括,有病。

不但是有病,还是重病。

苏业凡当然没有病,所以默许了自己妻子的行为。

两口子定了最近一班飞机的机票,到首都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没有停下,沈清只恨不得自己的脚上张着两个风火轮。

白穆打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是凌晨一点,这画面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他静默了2秒,确定不是幻觉,才说:“伯父,伯母,你们怎么来了?都……这个时候了。”

沈清瞪了白穆一眼走了进去。 苏业凡跟在他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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