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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纪钱钱道:“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信么?”
她原只单纯地当万聿是兄长的,谁知慢慢的,竟再单纯不起来。至于什么时候变质的,因为她的长时逃避,早理不清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感情之事确不为人所控制,其初始也确不易为人所察觉。
万荣道:“那我问你,我和他,你更喜欢谁?”如果她选择自己,哪怕抗旨,他也要跟她在一起。
更喜欢谁?这个问题对纪钱钱来说,既简单,又复杂。
默了默,道:“我只能说,当日和你定亲时,心里除了你,是没有别人的。”
“所以现在,”解出她话外的意思,万荣十分克制地问:“你更喜欢的是他,对么?”
纪钱钱沉默。
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万荣方发出声音道:“那恭喜你,得偿所愿。”转身欲走。
瞥见他脸上遮都遮不住的痛楚,纪钱钱难受,对着他的背影,又说道:“对不起。”
万荣听见,顿了顿,并未回头,带着颤抖的语音冷诮道:“不要把你自己想得那么稀世珍贵,我会忘了你的。”
说完再不停留,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看你好像并不开心。”
“没什么不开心。”
“果然不开心。说出来我听听。”
“我怕我真说了,你就要不开心了。”
“跟我有关?”
“不然你希望跟谁有关?”
“也是,告诉我什么事?”
“你确定真要听?”
“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
“你求我,求我我就答应你。”
“你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你还能不嫁我?”
“等着瞧,将来我还真不嫁你。”
……
从万家出来许久,回忆着曾经和万荣在一起的时候,纪钱钱仍觉得阵阵难受。
轱辘的马车不知何时停下来,直到车帘被人从外面拉来,万聿绝世脱俗的俊脸印入眼睛,纪钱钱才大梦初觉般回过神来。
情知肯定是万聿中途使了什么法子,截了她们回纪家的马车,使其变道,纪钱钱也懒得问了,任其扶着下车来。
万聿观她神色怆然,微蹙了蹙眉,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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