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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穿个衣服姜宁也不愿意安分,“你不仅傻,而且笨……”
你看看,只要一个不注意。她就喜欢得寸进尺了起来。瀛寰在帮姜宁拢袖子,想不过觉得好笑,他还未曾听过姜宁这么“严厉”批评过他。
“娘子说说看,为夫改还不成吗?”瀛寰刮了一下姜宁小翘的鼻尖。
还神志不清的姜宁觉得她被这个眼前的瀛寰欺负了,她胆大妄为到要捏着瀛寰的耳朵,犹如耳提面命般呢喃指点一下他,“你说什么鸳鸯衾,逢春雨。什么衔作海棠昏迷,半带酸。不过是虚言……”
姜宁在瀛寰怀里又扭又蹭下,瀛寰好不容易给她套好了衣袖后,才能回嘴一句,“怎么就是虚言了?”
真是看不出来,平日太玥不是老说最不喜欢他写的这些东西吗。没想到她倒是记到了心里去,随口就可以念出来。
想必太玥应该也是满意的?瀛寰不由得自个揣摩着。
姜宁放下了那只拎耳朵的手,继续哼哼唧唧着,有理有据,“有诗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的下一句是什么……”说着她又换作把自己趴到了瀛寰的肩上,凑在他耳鬓边厮磨一下后,才肯继续数落瀛寰,“还用我教檀郎吗?”
瀛寰享受着姜宁这种诱惑,跟着娓娓道出了此诗的下一句,“绝知此事要躬行呀……”
这诗句的意思无非是在说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字面里写的东西终究都是虚无缥缈的,不如彻底实践来的深刻。
瀛寰俯身压向姜宁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微凉的吻,声音因为克制着某些渴望而有些沙哑着道,“柔奴,你可真要命。”
此时他眼神里的深邃,好似都可以把姜宁看穿了去。
姜宁却看不懂,更似毫无所察,在有恃无恐下接着不识好歹,“看你答对了,本想赏你一个吻的。可今天你的唇太难吃了,那就……”
她到底有没有个自觉性!
瀛寰不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在姜宁唇瓣的一开一阖间噙住了她的嘴,夺去了她的声音,激动的迫切着吻住了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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