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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一年四季坐在窗前都能晒得到太阳。窗户前面是一个书桌,书桌旁边有个木头衣柜,房间正中是一张单人床。
何征给他们讲戏的时候,人靠在窗前的书桌边上,而夏星程和杨悠明就坐在床边。
余海阳把方渐远拉进房间,压倒在床上,亲他摸他,方渐远既兴奋又害怕,直到余海阳要扒他裤子的时候,他吓哭了,余海阳也就停手了,反过来安慰他。
何征说:“余海阳很擅长撩拨,不要太粗暴,在他看来是你情我愿的,并不是强迫,方渐远就很青涩了,他不是不喜欢余海阳,但他害怕,对这种事情和这件关系的害怕。”
夏星程看着剧本上方渐远吓得哭起来简单几个字,他有些焦虑不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哭得出来。
何征对他说:“你刚才得情绪很对,就维持着这种情绪。”
夏星程抬手拨了一下头发,掩饰自己的不安。
窗外正在调试灯光,暖黄色如同太阳一般的光线照射进来,将整个棚内温度都提升了不少。
一瞬间夏星程真觉得自己身处方渐远和余海阳在一起的那个夏日午后。
杨悠明坐在他身边,本来一直沉默着,这时突然说了一句:“要男孩子的那种哭法。”
夏星程还没完全明白他意思时,何征就紧跟着说了一句:“对,要男孩子那种哭法,你体会一下。”
杨悠明拿奖最多的一部戏就是和何征合作的,之后他们又合作过两部戏,彼此之间的默契不自觉就会透露出来。
而夏星程则感觉自己完完全全在状况外,他努力思考,什么才算是男孩子的哭法。
何征让他们先走走戏。
夏星程站起来,然后看见杨悠明也起身,与他面对面站着。
杨悠明比夏星程高了将近三厘米,看他的时候视线微微朝下,直视他的眼睛。
夏星程抿了抿嘴唇。
杨悠明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不给他机会反应,自己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也不是真的压,他双手撑在床上,胸口只虚虚贴着夏星程身体,但是那种压迫感和热度还是让夏星程动弹不得。
何征在观察镜头里的角度,让他们做一些调整,然后说:“好,等会儿就这样,你要强势但不要粗暴。”
如何在表演中区分强势和粗暴,夏星程感到有些疑惑。
何征继续说:“把他衣服拉起来,过一会儿解他裤子的扣子和拉链,然后夏星程要反抗了,你先安抚他,等他哭了你才打消念头,再劝他。”
杨悠明假装脱夏星程裤子,夏星程伸手推他。
何征说:“不对。”
夏星程愣了一下。
杨悠明在他耳边说:“你这时候不该先抓住裤子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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