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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傲慢,但落魄时恐怕就是人憎鬼厌的乖僻了吧。
大长公主当年竟然想将南平侯府周家的嫡长女嫁给他?
兰妱心中惊疑,面上却不显,想了想,只是问道:“那大人呢,您对此是什么态度?”
郑愈看向她,但却没直接答她的话,而是伸手递给了她一个东西。
兰妱低头,便看到了他手心一块圆润通透内里犹如云雾在流动的白玉项坠。
他道:“这是我母亲的旧物,我祖母应该有些印象,你戴上吧。”
这东西一看就非普通物件,但他这般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兰妱伸手接过,白玉入手温暖,在这寒冬季握在手中格外的舒服,也不知是不是他手心温度的原因。
她反复确认了挂绳,才小心给自己戴上。实在是上次香囊事件留下的心理阴影。
她略有些紧张的样子让他眼中有一丝笑意划过,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
他道:“我不会娶她。你记住,现在,你是我的宠姬,我对别的女人不会有任何兴趣。你见机行事,可以适度的恃宠而骄,不必担心得罪任何人。”
此时他看着她的目光认真笔直,眼睛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他说“现在,你是我的宠姬,我对别的女人不会有任何兴趣”,无端的竟然让兰妱生出他不是在跟她说假扮一事,倒似在对情人说着誓言或情话一般,兰妱就是一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着了。
难怪女人都那么容易被情所累,所诳。
因为女人,太容易被自己的心骗倒了,连她这般一向理智之人都会产生这种错觉,而且明明他的语气和表情还都那么冷淡。
***
马车行到大长公主府,便有人上前迎了两人下马车,然后直接领了两人去了大长公主见客的小花厅。
兰妱看到大长公主时就是一怔。
她在乾元宫后园第一次见到郑愈之时,看到他冷着脸的样子心中曾有一刹那的吃惊。
因为她曾经在兰贵妃的宫中远远看到过承熙帝一次,承熙帝宽额高鼻深目薄唇,虽然年纪已大但仍能看出年轻时相貌英挺,但眼神如钩,带着些隐隐的阴沉,给人的威压感很强,所以她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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