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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妱的手一抖,一滴墨汁滴下来,便在纸上留下了重重的一团。

  她忙小心的放下笔,起身给郑愈行礼。

  说起来前几日两人共寝过一晚,但那日他深夜中来,清晨即去,兰妱的记忆总是有些恍惚,反倒是那日他们在乾元宫后园见面时他冰冷的眼锋,还有他说“天下身不由己,可怜可恨之人甚多,你又与我何干”,兰妱记得还要更真切些。

  她知道他决不会理会无用之人,也不会需要一个黏糊糊“痴情”于他的妾侍,看他干净的后院就知道。

  她沉吟了一下,道:“大人,若是再等上半个时辰大人仍未过来,妾身就会自去就寝的。”

  “起来吧。”郑愈轻哼一声,道,“你倒是算得很仔细。”

  “大人,您的伤势现在如何,要帮您传水沐浴吗?”兰妱没答这仔细不仔细的话,只低声问道。

  “无碍,传水吧。”郑愈看了一眼她低垂着眼帘的模样,道,“不过你不必服侍了,我沐浴时不惯有人服侍,你只需拿了伤药和我的衣裳给我即可。”

  说到衣裳顿了顿,又道,“上次你给我做的衣裳很合适,多谢了。”

  上次他带伤过来,这院子里并没有备他的衣裳鞋袜,可他在外几日,又是雪水又受血污,身上的衣裳不可再穿,兰妱无法,便取了自己备嫁时帮他缝制的中衣给他换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实际的用途。

  兰妱松了口气,道:“若是大人不嫌弃的话,妾身反正也闲来无事,便给大人再多做几身吧。”

  郑愈心中熨帖,面上却只是无甚表情的“嗯”了声,施恩般的应下。

  兰妱便唤了阿早给他备水,自己自去给他准备伤药不提。

  ***

  郑愈沐浴完回房之后就看到兰妱正坐在椅子上翻着经书,旁边是整理得很整洁的抄写本。

  他听许嬷嬷说,前几日他不在府中之时,她并无丝毫惶恐或哀怨不安之色,只是有条不紊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镇定地打点着自己的嫁妆,熟悉着院子里的事情,闲暇的时候就或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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