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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
傅延看了眼手术室,他难得些感慨,“林宴做了这么多努力,也不过是想法律给个公道,结果呢,忙了这么久,结果还是这样,做我们这一行的,见多了这种事,不看开点,会自闭的......”
程舒诺断断续续听他讲着,她身体很冷,只能用力抱住自己的胳膊,很久,才再次开口:“他答应我,不会有事的……”
傅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嗯,肯定不会有事。”
程舒诺却说,决绝也坚持:“我不会让林宴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傅延答非所问:“林队的案子,他查了很多年。”
很多事情,连他都不知道,林宴远比他想象的城府要深,他是伺机而动的猎人,蛰伏多年。
傅延其实是不同意这个计划的,太冒险了,无论是接近江贺,还是挑拨黄启平,江贺藏得很深,黄启平也不简单。用黄启平的假死,作为接近江贺的条件,是林宴的第一步,博取他的信任。
再用黄启平做的两起案子,逼江贺自乱阵脚,成功的引蛇出洞。
此时的江贺已经不能和之前相提并论了,他没了衡远,也没了江行之,压抑着兽性,努力像普通人一样活着。
而林宴顶着杀害黄启平的幌子是最容易接近江贺的,在江贺眼里,林宴已经从一个正义的律师堕落成和他一样的变态,两人不在立场对立。
只是黄启平的疯狂程度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就像林宴说的,黄启平在夏清死了之后,行事风格诡异,完全让人琢磨不透。
他对林宴亦敌亦友,性格乖张,甚至试图林宴和他一样背上通缉犯的罪名,而当林宴真的被全网通缉的时候,黄启平又会自以为是地伸出援助之手。
他见不得林宴好,也见不得林宴坏。
傅延抓过这么多人,见过的罪犯数不胜数,大多数人心里没了忌惮,没了羁绊和牵挂,就不会被法律和规则束缚。
程舒诺却没想那么多,她管不了穷凶极恶的犯人,唯一想的是怎么让林宴陪她,永远永远的,她和林宴之间错过了太多,也经不起折腾了。
程舒诺直接喊他名字,“傅延,我不会让林宴跟着你做事了。”
傅延说:“我没这么要求他,是他自己,表面上一点都不在乎林队,实际上比谁都在乎。”
程舒诺沉默了更久,开口的时候几乎哽咽,“傅延,我管不了这么多,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他。”
***
程舒诺的日子很难熬,在病榻上的林宴却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林宴是手术后的第二天醒的,意识迷离的时候,听到有人一直喊他名字,他不能说话,被推进病房的时候眼睛却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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