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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她睁开眼,还是那片竹林,只是石桌前只有年轻女冠一人。
女冠面前是一盘残局,她没有看向绮波,“你来这里做甚?”
绮波也说不上来,支支吾吾没有回话,谁知女冠话语一转,“罢了,来便来吧。”
绮波一喜,自此后每日都来,她不知为何没和母后说,也不准秋寒说,秋寒从无奈到无视。
每日绮波拉女冠都在这里,有时下棋,有时喝茶,有时弹琴,有时看书,最初的那位僧人偶尔在,大多都是女冠一人。
绮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和女冠相处,感觉像是长辈一样,但其实女冠对她不像长辈,她总是温和的,不在意的,那么久以来从未问过她的名字来历,还是绮波主动说的。
就算知道,女冠对她的态度也未曾变过。
绮波总是要走的,离开的前一晚,绮波又去了竹林。
女冠正在看书,绮波坐了一会,没忍住开口,“我明天要走了。”
“嗯,”女冠淡淡应了一声,“我也要走了。”
“啊,”绮波惊呼起来,上半身倾了过去,“你要去哪?”
女冠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绮波也习惯了,但还是很沮丧,趴在石桌上,“那我们以后还能见到吗?”
女冠认真思考了片刻,点头道,“能。”
绮波很惊喜,“真的吗?”女冠又不理她了,绮波顺杆上爬,试探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能告诉我你的道号吗?”
女冠顿了顿,绮波这些日子可没少和她说她小时候的事,其中也包括她因为自己所著的游记被罚的事情。
本想拒绝,但绮波见她半晌没开口就以为她不想说,“我明天就走了。”灵动的杏眸看着她,女冠迟疑了一瞬,开口的话就变了,“这本书送你吧。”
女冠推过去的正是她刚才看的那本书,绮波欢欢喜喜去接,再抬头,面前已空无一人。
她顿时垂了眼,再看手上的书就没了刚才的欢喜。
书是《三略》,绮波对用兵谋略不感兴趣,但还是翻了开来,上面密密麻麻在空白出做了批注。
绮波的目光不在那堪称大家的字体上,而是批注之下的署名。
若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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