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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呢?”周文菲问他,“起床就不见了。”
“收了。”
“为什么?”
“收你手机需要理由吗?”喻文卿打算让老爸来背这个黑锅,“喻校长的事出了一些不好的传言,不希望你知道。”
门一关,周文菲收住笑,偏头看向紧闭的窗帘。出事了。
她和世界隔绝了。除了在花房感受到阳光晒在脸上,她连外间是冷是热都不知道。
喻文卿没去公司,而是在楼下办公。她能在窗前看到院墙外的车子和来往的人。四天了,喻校长只在第一天出现过,就连李秘书都只来过两次。
反而孟律师每天都来,阳少君也是。另外来得多的,都是公司里的人。
这件事,和喻校长的关系不大。
听到喻文卿上楼的声音,周文菲拉好窗帘,坐回沙发上看书。事情处理完,喻文卿就会上来陪她。楼下紧张的高气压团,他一点都不带上来,温柔有耐心陪着她画画,听音乐,在花房里晒太阳、午睡。
一切都很静谧安好,直到汪明怡哭着上来和喻文卿说要辞职。喻文卿把她带去书房。那隐忍的哭声也刺痛周文菲的神经,她过的是多么不真实的生活。
她在二楼的栏杆边站一会,回到卧房,打开床边抽屉,里面有一个木制的收纳盒。盖子掀开,左边是《直视骄阳》的书,右边是咖啡色的羊皮本,羊皮本拿出来,下面有一个屏幕碎裂的手机。
喻文卿收了她正在用的手机、笔记本和平板电脑,他会监控她的一言一行,但是王嘉溢的东西放在这个抽屉里,他连碰都不来碰。
就像周文菲从不去好奇——公馆里那间锁了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
是王嘉然摔向墙壁的手机。她掏钱买了个新的,坏的没舍得扔,和他在大陆用的那张sim卡一起留在淡水租来的公寓里。回S市后房东联系她,把她未来得及带走的东西都寄过来。当中便有这部手机。
很久没用了,手机机身冰凉,充电宝充了好一会儿才开机。连上4G网络后第一时间登陆微博,竟然有数万条的未读消息。点开看一会,无论转发还是评论还是私信,全是骂她的。打开热搜,排第一的是“喻文卿小三”,排第二的“人生赢家喻渣渣”,排第三的是“喻文卿助理撕逼”。
原来是这件事。周文菲心里骤然轻松。两年了,她已经不在乎是五百个人知道她是小三,还是五百万人。
可谁曝的光?很快她就找到一个闲得没事做的娱乐博主把这事做了一个长长的回顾微博。第一张图看完就过去十分钟,怕喻文卿发现,把手机扔回属于王嘉溢的盒子里,走去花房。
爆料帖出来后,先是孟律师代替喻文卿发了声明,附上报案的两张回执。然后到下午,周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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