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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更多反应,喻文卿凑过去:“你说抑郁症是条黑狗,紧咬你不放,”没等人回答,他已扯开她的衣服,右肩裸露在外,“那你怎么没想过,我比那条黑狗难对付多了。”

  说完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再多的话,也不及这一口让她能明白到——什么叫甩不掉。

  周文菲以为他只是装腔作势地咬一下,所以根本没有躲避。结果他咬得好狠,痛得她蜷紧身子,绷紧肩上的肌肉来防御这痛。这处的防守到位,手腕处的便松了,已经麻木的伤又像针刺一样地痛起来,忍不住喊:“别咬了,好痛。”

  杰米哒

  没理会人的求饶,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喻文卿才松口。周文菲的肩上有非常好看的闭口的牙齿印,有两处还破了皮渗出血。

  他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咬太轻了没用,咬太重了会被人当成施虐狂。周文菲扫过来的眼神终于有了害怕和委屈,他也十分地受用这眼神。

  “让你长点记性。”

  周文菲忍不住小声抱怨:“变态。”

  “你知道就好。”喻文卿坐回沙发上去,翘着二郎腿,心道这次的反应比上次好多了。

  病房里的气氛也不那么沉闷了。周文菲挣扎着起床,上洗手间小解。本来可以憋一会儿,被刚才的咬那一口激发,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你行吗?我去叫人。”喻文卿马上起身来扶,拎着输液的吊瓶到洗手间挂好,周文菲让他出去。

  他不肯走:“好像我们以前没做过似的。”

  周文菲面红耳赤:“以前做过不代表现在愿意让你看啊,出去。”

  意思很硬,腔调很软,喻文卿也就站在洗手间外面,掩上了门。

  小解后站起来,周文菲眼前发黑,闭上眼后仍天旋地转。她摸着墙走到门边,喻文卿转头看到她靠在门框上,唇眼都紧闭,脸色发青,典型的贫血症状,叹口气,把人紧紧扣在怀里,低声唤道:“妙。”

  反正已经咬第一口,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咬,他没办法再硬着心肠,对周文菲的病痛和虚弱视若无睹。

  怀中的人再打一个哆嗦,只为这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妙”,还有萦绕鼻尖的烟草味男人味。他再介意她的所作所为,也还是眷恋她的。

  周文菲靠在他怀里小声啜泣,喻文卿把她抱回病床:“门外守着移民署的人,等你出院就会被遣返。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那你先告诉我,嘉溢找到了没有?”

  喻文卿想了想:“其实你心里知道的,否则也不会想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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