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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看周文菲在床边拿纸巾装模做样地擦柜面上的水滴,某个念头一闪,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你被性/侵过,是不是?”

  白中带粉的脸蛋,马上就惨白。

  周文菲心里惨笑一声,果然是在黑暗里呆得够久的人。

  连王嘉溢这样天天捧着心理学书籍的人,都只以为她的抑郁症来源于那场雨中审判,发展于喻文卿的霸道总裁式恋爱。

  也没等来否认。王嘉然感觉喝到胃里的液体骤然成了冰,冰得他心痛,他捏紧易拉罐,捏变形了,朝阳台外狠狠扔去。

  “是谁?喻文卿?他夺走你的初夜,还强迫你跟着他?”

  “不是。”周文菲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嘉然,你别说了。”

  “那是谁?”王嘉然拉着她的手,“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说得好似杀人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周文菲打了个冷战:“别犯傻了。”

  王嘉然紧搂着她,掰过她的脸:“我们不去农场,马上就去大陆。喻文卿不肯替你做的事,我能替你做。反正我手上有两条人命,我不在意再多一条。而且我是精神病,你知道,我做什么都不会判死刑。”

  周文菲有些恍惚,他真的爱她到愿意为她去杀人?如果他真是反社会人格,为什么至今不接纳那两条无辜死去的生命?

  “你找不到他,他已经被判刑了。大陆的监狱,你也要去闯闯?”

  王嘉然放开她,垂头丧气坐在地上。周文菲坐在一边,也什么话都不想说。

  过了半晌,他抱过她,傻孩子似的说:“菲菲,我只是喜欢逗人玩,但我没有老男人那样重色/欲。就算一辈子不做/爱,我也陪着你。”

  周文菲趴在他肩头上,有些想哭又想笑,最后只有一个“好”字。

  第二天行车到武岭,台湾公路的最高点。正好碰上一支山地车队伍登顶,在3275公尺的牌坊前合照。等人拍完,周文菲拉过王嘉然也去拍照。

  王嘉然看着浩浩荡荡从眼前出发的车队:“我以前也和弟弟骑山地车来过这,从清境农场上来,去合欢山看日出。”

  “可我们现在没有山地车。”他们沿着横贯公路穿山越岭,过太鲁阁公园,合欢山,王嘉然话越来越少,气场越来越……纤细、不安。他也许并不想故地重游,可周文菲觉得来对了,于是冲他笑笑:“明天我们也可以去看日出。”

  王嘉然说:“我大伯家在翠峰附近有套小木屋,我和弟弟暑假就住在那儿。离农场的民宿有点远,但是离日出地点近,晚上还可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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