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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过一张纸巾,叠成小正方形,把那条痕迹一点点压不见了。
“你就不想问我什么吗?”王嘉然低声说道。
“我问嘉溢。”
“他不是嘉溢。”
周文菲沉默一会,点点头:“我知道了。”
手机响了,还是王富邦的来电,王嘉然面无表情地接听,打开扬声器。
“你是嘉溢还是嘉然,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你必须和这个女孩子分手,和公司现在要中标的项目有关,……”
周文菲眉毛一挑,王嘉然骂道:“你算老几?”手机往墙上一砸,“啪”地一声掉到地上,屏幕碎掉了。
“我想睡会,菲菲。”
“好的。”周文菲起身离开,推开卧房的门时回头看沙发一眼,王嘉然侧身背对她睡着,两只手在脸侧交叉,一手遮眼,一手枕着脸颊。像是一个结印动作,他在周围打开屏障,不许外人进去。
她忽然想起公馆的那个帐篷。每次她躲在里面的时候,喻文卿的心情是否和现在的她一样?
在带她离开海园楼下的那个傍晚,他的心情是否也是她拽走嘉然那刻的心情?
他的知情不说,是否也是了解——她承担不起?
……
她不愿意想下去。只要一想起喻文卿,心里就有那种相隔十万八千里的碎裂感。还好像——那个被结印封闭在胸腔里的意念感受到外界的呼应,像血窟窿里发散的万千树枝一样,试图突破,戳穿整个结壁。
可以把这个当作咒印画在少女巫师的裸/背上。这个时候还有灵感找来,周文菲打开卧房书桌的台灯,开始画画。
也是孔巧珍教她的方法,如何转移不良情绪——赶紧去做别的事,跑步、唱歌、哪怕是跳一跳,都OK。不管能不能进行下去,先去做。等过二十分钟,才回头来梳理情绪。
只是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做完一件事就想起另一件事,根本没有时间再回头捡起情绪来。
和杂志社常年合作的一家漫画室在招画手,发来合作意向。合作的第一部 就是暗黑系的《结印少女》。薪水当然比画插画稳定,但工作量也大多了,所以她总是在深夜里赶稿。
本来体质就已经被抑郁症这个病摧残得差不多了,熬夜伏案一个月,腰背和手腕都出现明显的酸疼,眼睛偶尔也会花,不知道是不是要配眼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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