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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是如此喜欢唱歌。喻文卿想,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连姚婧都知道她不喜欢商科,他却能一无所知到安排她去兰蒂斯实习,想要她以后做米扬的副手,走一条稳定的专业财务人员的道路?

  他喜欢的——究竟是脑海中想象出来的在科莫湖边等待他的长裙女子,还是现在这个动情地吟唱心声的固执女生?

  让他输掉她的,看来不止是抑郁症,也有他的自以为是。

  在他说出那番分析后,林医生说,并不能百分百认定,周文菲在台北的生活是一条寻死之路,它极有可能也是条求生之路。

  现场听到歌声,喻文卿想医生是对的。离开他的周文菲,真的过得还可以,比在他的公馆里开心自由。

  如果有个人能比他更好地陪伴周文菲,他愿意在这个夜晚后消失不见。然而他想了想,谁都可以,那对活在一个身体里的双胞胎不可以。

  他们比谁都清楚,木屋在哪儿。他们和周文菲一样,根本摆脱不了旧日的痛苦。

  同病相怜或许能让他们比他更懂周文菲的痛楚,更能扶持她,但万一呢?万一他们也受不了,他们就会把他的女孩带去那儿。

  看到男孩抬头,冷冷地凝视自己所在的方位,喻文卿想起他是如何暴露公馆的监控,怕再刺激到周文菲,他让司机掉头离开。

  那句生日快乐,来时就知道说不出口的,到走时真没说出口,心中的酸楚如海浪入港,瞬间淹没一切。

  司机问:“先生,现在去哪儿?”

  “君悦。”喻文卿一个字都不肯多说,闭上眼靠在椅背上休息。

  路灯光扫进车厢,照在他身边的白色礼盒上。

  十八岁生日那晚,看周文菲对公主裙爱不释手,就像小孩子收到心爱的玩偶,他说:“以后每年你的生日都会收到一条公主裙,直到你不想要为止。”

  周文菲喝醉了,先是乖巧地点头,然后傻傻地笑:“那我也要不了几条。姜饼屋要留作纪念,裙子也要留作纪念,谁家也放不下这么多东西。”

  喻文卿捏她脸颊,想你有了我,还怕没地方收你的玩偶?他还觉得这个方法可省心了,一劳永逸解决十八岁到八十岁生日要送什么的难题。结果才第二条裙子,她就已经不要了。

  谁说十八岁女孩子好哄的,她们翻脸真的翻得比谁都快。

  回到S市后,喻文卿搬离瑞景公馆,住到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已经不是锁一间房,就能锁住过往的那种心境,他得离开,才能稍微地摆脱物是人非的虚空感。

  去年十月的一个早上,他跑步跑到荔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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