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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用投以求救的哀色望着他,又像在无声地告诉他,若她被拉回去,就要被枪毙。

  “你们这是请吗?!”

  “姨太太不听我的,只能这样。”

  “放开!”杨踞铭念头一转,嘴边浮上了一丝诡异,“人,我先带走,你叫陈师长亲自来请!”

  其他的士兵们置若罔闻,那位士兵更是跻身向前,挡住了香曼,眉毛瞬间瞪高,也有点蛮横了,“杨军长这样做,恐怕不妥。”

  “滚开!”杨踞铭没耐心在客气下去,一把将士兵推开,挥手又是一掌,劈得士兵眼睛发绿,脑袋沉昏,尽管这样,还能听见他的恨话如彻骨寒风传递过来,“回去告诉陈京文,人是我带走,你叫他来找我!”

  其他的士兵本想拔枪,但那个为首的士兵忙赶忙出手拦住,所有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人被带走,一片刺目的暖黄色从他们的脸上扫过去,士兵啐了一口,最先登上了军车,其他人也齐刷刷地飞速上车。

  明朵打开两扇大门,眼底出现一位陌生女子,身边站着杨踞铭,旋即眼神一敛,“姑爷。”

  香曼变化太大,明朵根本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她不明白为何姑爷带了这么个女人回家,正好奇纳闷,姑爷又开口了,“暄暄可睡下了?”

  今日下午,自诗暄从外面回家后,精神恍恍惚惚,脸色卡白,明朵与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就仿佛合着耳朵一样。明朵问孔知河,孔知河也是一头雾水,只说诗暄刚从姑爷的办公署过来,还未见到人,就急不可待地往家里赶。明朵以为她是孕期性情多变,所以早早服侍了她上床安歇。

  明朵点点头,抬起明亮的眼睛说,“姑爷,小姐晚膳又吃的甚少。”她也不用解释,杨踞铭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断然又是为了父亲的事情在暗自神伤。

  为此,他胸口一窒,一直被忽略的香曼惶惶地问明朵,“暄暄真的睡下了吗?我是她的同学,我现在找她有急事。”

  “自然是真的,这还会有假,小姐你,看看现下是什么时辰呢!”明朵一听“同学”二字,就仔细看了一周香曼,还是没认出来,她没好气地准备赶人,屋里突然传来声音,“谁在外面?”

  明朵瞪了香曼一眼,示意是她吵醒了小姐,但她却也无法阻止香曼的一只脚。

  杨踞铭领着香曼走到会客小厅,诗暄穿了一件鎏金黄的江南苏绣绸料睡衣,步态急急地从卧室走出来,如瀑长发披在身后,她手里捏了那个锦瑟绣包,垂在裤边。

  入眼的人望着她欲言又止,她厌倦了他的对视,厌倦了他刻意制造出来的虚情假意,或许,她步步深陷的理由,正是他制造的这种氛围,于是,她挪开了视线。

  “香曼?”当诗暄见到香曼,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她,瞳孔张大的她,看着眼前香曼狼狈的模样,不知作何感想,她根本想不到,香曼会出现在金陵,出现官邸。

  “暄暄......”香曼一见诗暄满是疼惜的表情,就克制不了理性,顾不了旁人,就扑上去,紧紧握住诗暄的手指,不管眼泪如何纵横,她哽咽了道,“今日……多亏杨军长救了我......否则,我必定是要死掉的!”

  诗暄不禁望了杨踞铭一眼,杨踞铭不知那是感激还是不解?她只要能把他放在眼里,他做任何一件危险的事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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