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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在玩吗?杨军长来了没有?”孔知河见了明朵红着脸,憋了一口的笑,只觉奇怪,只见明朵朝后面指了一指,“喏,小姐和军长在......”到底是个不足二十的小丫头,话含在嘴里,打起转转。
笑红了脸的她揶揄了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孔知河都被她弄糊涂了,他望了过去,只能略微见到杨踞铭的背面身影,其他也见不着了。
不知何故,孔知河的脸色也变得不自然,心里微微一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前跨了一步,只见那方的桃树都羞了脸,花枝乱颤的,好让人心旌摇荡。
☆、花满地
作者有话要说:
夜里突袭一段柔腻风雨,淡淡细细的尘雨,飘在脸上,总带点暗香的湿气,盛开正好的海棠,芍药,桃花,散出的花粉,混在雨水当中,落之处,自然带了些暖香攒动。
绿罩灯被拉亮,习诗暄将婚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里冒出了无数个美丽的气泡,即使外面天气不佳,也丝毫不影响此刻的心境,签了以后,她挂了一个电话到前线,炮火轰天电话筒那端传过来,习暮飞没有听完她的话,就没声了,许是断了信号。
几日后,一封电报回来,只有五个字,很好!我可放心,落款处,父亲。
诗暄将婚书收好,藏在柜里,逐步在屋里打量,卧房里摆着一对红蜡烛,是她吩咐明朵去采办的,蜡烛外周刻了龙凤呈祥的字眼,盘绕至上,满屋顶堆积了粉色的氢气球,两边拉升起来,做成了一个绕屋顶的空中大花环,被褥床套都是崭新的大红喜色,英式桌上摆了一套红釉茶具,与两束喜烛静默呼应,衬得这满屋的喜气红意,就连床后的矮桌上也摆了酱红色的蕾丝纱布,下面坠了些流苏。
装饰台上有一对艺术雕刻正朝着床的侧面,是她最近在金陵的南洋百货里逛来的,那是葡萄牙来的舶来品,雕塑中的男女簇拥在一起,既有艺术之美,又有生命之暖。
男子用手抵着女子的腰背,女子抬起烈光似火的唇,两人目光却是纯净透明,诗暄甚至于看见了男子黝亮肌肤上的晶莹汗珠,与女子白皙透亮的光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放在橱窗作展示的这一雕塑艺术品让她驻足良久,其他的都相继失色,她一眼瞧上了,掩嘴痴笑,不一会就叫孔知河去付了帐,她心里想着,西方社会讲究人体艺术,果不其然,确有形象妙哉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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