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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翌日清晨,杨踞铭就如期上了前线。
之后的日子,习诗暄是数着过的,她每日要卫戍去前线打探消息,在作战署里,她常常是从甬道这头又走到长廊那头,来来回回也不知多少趟,二门外的风景早被她看透,望穿秋水的泥泞路上,来来往往的军车,士兵,半会都没有消停过。
一直避而不见的香曼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叫她吓了一阵迷糊,眨巴着眼瞅着香曼,香曼看清了她的憔悴。她因为心里不得安宁,无法集中精神好好坐下,或好好睡下,香曼瞧她那个模样,心里也是忐忑。
诗暄担心未婚夫,是无可厚非,而香曼也同样担忧自己的处境,她好几次在屋子里听见陈京文和他的幕僚商量如何阻止杨踞铭继续打下去,以及如何退兵的计划。据她对陈京文的了解,深知他是个无胆司令,为此她还深深困惑于以前打鬼子的时候,他是如何步步等上司令的位置。
香曼心里隐约透着凉意,不知道陈京文又要做何行动,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谈论的行动……但这些都与她的安危和前景息息相关,她不管那么多啦,不能再继续受老家伙的折磨,她为此绞尽脑汁,一定要弄到陈京文在瑞士银行存的那笔大洋,心想一旦拿到手,她马上就可以远走高飞,可陈京文奸着呢,账户信息保管得很严实,每回她旁敲侧击,他总是绕着弯与她兜圈,就是不言归正题。
陈京文太狡猾了,哼!香曼觉得太费心神了,这些天,老头子不去打战,躲在房里不是吞云吐雾,就是在床上整她,弄得她一身的伤,筋骨皮肉几乎要裂开了。
她拿出一包写着英文小字的烟盒,“不介意吧?”
“给我一根吧。”诗暄生生地把手掌摊在香曼面前,香曼吃惊地望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诗暄自然是不会抽的,才吸了两口就咳咳咳地喘个不停,香曼见状也没笑她,一把扯过香烟,扔在脚边,用鞋尖踩灭了它。
“这些,你学不会的。”香曼说。
漫无边际的臆想令诗暄左右无靠,只想找个人说说话,正好香曼适时的出现,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草。她忘记了香曼姨太太的身份,把香曼当成了以前的好朋友。她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体己话,香曼偶尔也会回应,两人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香曼听说昙花的事后,半晌不语......从前早有耳闻此花的传说,说出后才方知后悔,“在我家乡,我曾听人说过,昙花还有一个名字:鬼花,若是出现,预料着将来有不好的事发生,并且……很快。”
这句话听起来突兀刺耳,毛毛糙糙地磨砺着诗暄的耳尖,她记起昨日他初见昙花的错愕神情,这才恍然大悟。他原是知道的,尽管知道,他还是去了,还是无畏地奔赴战场。
“诗暄......”香曼知道多嘴了,杨踞铭才上的战场,诗暄担心其安危,本来已经很难受,自己的话又雪上加霜,为了缓解诗暄的压力,便说,“我也只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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