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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中泛黄的被面上,纤细无骨,抓痕遍布,那样的惹人怜爱,疼惜。
他忍不住停伫目光于此,手却良久也提不起劲来,仿若那是最碰不得的东西,让他恐惧,让他惭愧,让他失去勇气。
蓝纹窗帘忽地被外面一阵风飕飕吹掀,弄出刮刮的布料摩擦声,她侧了个身,蜷缩了身体,嘴角呈现青紫的痕迹,头上和身上俱有不同的伤痕,她的双手手指胡乱交叉着,指上都是黏糊的汗液,“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滚开......”嗫嚅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惊起他一身寒毛,同时也带给他一阵狂躁难耐的疯狂恨意,咬牙切齿的血肉磨裂,他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转身,夺门而出.....
杨踞铭出现在县里大牢,当人被带到面前,血丝充红了他的眼白,毫不犹豫地举枪直射了那人的脑袋,那人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身体瞬间坍塌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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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站在原地大口喘息,良久没能从忿恨中缓过神来,身后闻风而至的狱官们入眼此幕,统统窒息,无一人敢吱声,晨宇半晌才试探地去叫,“杨军长......人已经死了!”
他才收起枪,逐渐恢复了神采,然后神色阴沉地往门外楼梯走去,跟着的随身卫队,一队人鱼贯而出,排列有序,其他狱官无不噤声,相互使了眼色,对着地上的尸体,曾经的同僚,无比庆幸他们没有碰那个女子……
县长很快知道了此事,死的人是归县警署管制,他得负有责任,但他也不敢直接找凶手,只能忍气吞深,态度颇为不满地将状告到陈京文处,陈京文了解了始末,就用痞话骂他,“操你的!那厮活该!谁叫你平日不管好属下,谁不好惹,惹了这位千金,今日是杨军长还算客气,给那厮浑球一枪致命,那是侥幸!若是被习司令知道,你一百号人都不够死去。”
“不是不知情嘛!”县长也知吃了哑巴亏,心中说不清的委屈,为此忿忿不平,“那也不能白让我的人死啊,人家也有家有口的,如今到我那赖死哭闹的,叫我如何是好呀!”
“谁叫那混好色!”陈京文不耐烦地白了县长一眼,转而又阴笑了笑,“怎么着?你这会是到我这来讨说法是吧!”
“不敢......不敢。”县长揶揄地看着陈京文那张又瘦又皱的脸,其实,他也能猜到像陈京文这种人物绝不会管这档事,不止不会管,而且还要撇得干干净净,收刮油水时倒是没见这份派头,哼!县长眼中瞅着人,心里狠狠地呸了个够。
这才稍微解了点气。
“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啊,和那个杨军长是平级的职务,我不能开罪他,也不敢得罪他啊,再说,他可是......习司令的女婿,习司令又和我们总司令相交甚好,你看,我也是爱莫能助啊!”陈京文这个人最会两头不得罪,为了安抚县长,转而温和地在县长的肩头拍了下,已示自己的友善。
“我劝你,还是把气吞进肚里,死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军团每日在战场上还不知死多少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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