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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她从下午就开始起丘疹,到了半夜,已过了十个时辰,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只抓只挠,就是没有哼一声。假若不是孔知河晚上来请她出去吃饭,她甚至还不会提起。
她这是要干什么,这种情况下,她完全可以下午就请医生前来出诊,怎么会一直捱到晚上,晚上是不好请人出诊的,孔知河四处请大夫都无果,他对金陵不熟悉,只好向雷子打听杨踞铭的行踪,也无果。
“暄暄......”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心中满是歉疚地低头,情难自已地吻过她的嘴唇。
屋子的暖气被暂时停下来,太过温暖的房间更容易滋养病菌,从而引起炎症,所以他情愿捱冷,也不愿让她再受苦。
他手心里捏着雪白的毛巾,轻柔小心地擦到她的脖子上,手指不注意划过那滚烫的肌肤上,只觉得不对劲,他迟疑了会再将额头紧贴上去,愕然发现那滚烫的温度。
她无意识地全身发抖,两只手还在作无力地划动,肌肤的痒痛已使她不能再忍受这无法言语的闷苦。
他见状连忙脱去外套,毛衣,内衬衣,爬上床,将她整个人裹在怀抱里,用两只臂膀牢牢控制她那不安分的双手......时间过的久了,由于两个身体的亲密接触,逐渐使她昏昏噩噩地说话,上句不接下句,含糊不清的......她的手指不知觉间就攀上了那坚硬厚实的腰背。
☆、铭哥哥
杨踞铭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直到将吻深深印在那炽热的额头上,才晃过神来,一时喜从心来,加重了力道搂紧了怀里的人,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一松,她就会消失不见。
她的意识模模糊糊,眼睛半阖着,只见帷帐中昏暗不清的面孔,那面孔晃了晃,令她感到那个躯体的真实存在,心底烙下的痕迹是无法让她释怀,她百感交集地就啜泣,抽噎着从口中秃子,“你终于肯来见我......你......说过我跳下,你定跳下……你为何食言.....为何先我而跳......”
如果说方才那番柔情化骨之意可以让杨踞铭的血液沸腾,那么回味在耳边的这段话就足以让他的身体僵硬成石,他的耳朵里好像有蝗虫在穿孔,哗哗地扎出无数血洞,就算这样,他仍就不舍放弃这最后的温存。
诗暄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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