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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一切都不记得,但身体不一样,是永久留有记忆的。在记忆快要崩溃之时,所有不堪和耻辱瞬间扑来,叫她措手不及!
他的掌中有茧,磨着她细嫩的肌肤微微刺痛,她欲拨开那只霸蛮的手掌,却是有心无力,强忍住即将滚滚落下的泪珠,撇过身子,再不理会他。
她本想说些什么话来刺激他,可不知何故,顷刻间如鲠在喉,可能她自己也觉得两人闹成如今这光景,再说什么话也是多余的。这些不算短暂的日子,是她十几年以来过得最不开心最抑郁的日子,她曾是那么活泼爱笑,如今的她呢?除了每日以激怒他为乐,所剩的只有一个念头。她渐渐失去了本真,不知何时才能找回当初?
她不停地抹开莹润粘稠的水珠,但那泪好似忽逢一阵冬雨,阴绵不断,淅淅沥沥地落断人肠。
“我们这就去父亲那里,你告诉他们,我带了玉凤回家,我不必你为我开脱,不必要!”杨踞铭心中闷气难解,因为她,他可以在一日以内,屡次情绪波动,这让他不堪重负,他心中有气,干脆就加足马力,狂劲开去。
突然,迎面而来的汽车灯光刷地映射过来,对面的车子来不及刹车,他拼命地转动方向盘,车轮才得以靠向右边,两车险些相撞,那辆轿车停下来,车里的人摇下车窗骂人,然后扬长而去。
突如其来的刹车令她来不及握住扶手,待他反应过来,她整个身躯已窝在车身一边,她双手捂着额头,一缕暗红鲜血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流下去,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暄暄,你受伤.....”
他慌神地攘她入怀,她不肯就依,宁死不愿与他再有肌肤的接近……纠葛中,她推开了车门,踉踉跄跄地在马路上乱走,寻着回家的方向,结果在原地里转了几圈,发现眼睛很快被一股浓液模糊。她抬起手指擦掉,又有了,又擦掉......依旧往有灯光的地方寻去,喇叭声贯穿入耳,身子一酥软,她的理智和躯体同时瞬间坍塌。
☆、贵宾犬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五月的雨太丰润了,我的心情都要变得阴郁了。
杨军长放离了暄暄,这一步是走对了。
有时,人就是这样,对执著的东西极难放手,越是执著,越是极容易从手缝间溜走,熟不知,松手之后反而会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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