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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忙也要给玉老板一点薄面。”他未来得及褪去戎装,军帽戴在头上,上面落了树叶也浑然不知,习诗暄见了,顺手将树叶拿下,绵绵笑意中不忘带娇嗔,“以后不许这样迟!我很是害怕一个人哩!”

  杨踞铭拉着她的手在自己手心里发力地握着,她出人意料地回手握住他的,寸断柔意渗心,“瞧你的手,冰冷得够呛,我给你暖暖。”

  杨踞铭受宠若惊地无以回报,任由她的手心在他手背里摩挲,全身上下皆被温暖的湿气所包围着,他的眉眼自然而然浮上无限眷恋的慰藉,眼里再容不下旁人。

  玉凤就像个花瓶摆设,被他们的浓情蜜意给忽视,她矗在他们身边,垂下眼帘,但许快又抬起,作艳羡状,“真是羡煞旁人喲!我玉凤何时才可觅到如此佳婿,也算今生足矣。”

  孔知河在门外实在看不下去,踏进屋子,带有敌意的眼瞄准前方,“小姐,马上要开戏了。”

  今日的戏台选在中央的楼台上,坐在廊台上远远欣赏戏曲,宾客们一边啜着小酒,一边品吃茶点,然后各自谈事,聊天叙旧,抑或谈论戏台上的戏份。当然,戏台上的表演艺术家更成为亮点,成为可以无限讨论的对象。

  冷风飕过,凉意漠漠,但不减宾客对玉凤表演的热情,若干次,玉凤在台上声泪俱下,拖起长长的衣袖在半空中漫天飞舞之时,每到此时就惹起众多热烈掌声。她到底是个头牌花旦的名角,饰演悲剧人物更为出彩。

  习诗暄倒是认认真真看了玉凤这出《红楼梦》,她这位楚楚可怜的潇湘妃子抛尽泪雨,卖力博戏外之人感同深受,一些女客皆有取绢拭泪,而习诗暄只是嘴角挂着丝若笑意。

  心不在焉的杨踞铭早已坐立难安,好几次催促她先行回官邸,都被她拒绝,她极力要留下把戏看完。他亦无可奈何,只好奉陪到底。

  他侧目悄悄观察,她正凝神观看正戏,手指拿着的糕点并未咬上一口,那模样很是专注。偏她惊觉回头,正遇上那双炽热含情的眼睛,那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一并出卖了他的心。

  她不愠不火地勾唇,仿若方才之事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将糕点放在盘中,低头之际,发现一只手悄然覆在她手背上,惊奇的是,令人踏实的温暖如清流遍及全身。

  她的心猛然一跳,心里的小鹿不合时宜地蹦出来,这让她恍然抬头,眼前的人正深情款款地回应,她的眼皮跳得十分厉害,他明明那样近,她却为何总止步不前。

  看戏间,情到浓时,他握紧了她的手指尖,他的全身心都系在她的身上,本以为她会有所回应,岂料还是等来了,冷峭的讥讽。

  “别碰我,杨踞铭,别以为我不知道玉老板邀我来看戏的真正原因。”

  杨踞铭一听这话,心下发虚,拽着她的手硬是不放,“我不知你是何意思。”

  “你心知肚明,别让我说出难堪的话来!”习诗暄回眸正视他,他企图掩饰住自己的慌乱,“你即便是说再难堪的话,我也不怕。”

  这话说的实在没有底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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