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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配佳人嘛!杨军长,不用觉得亏欠。”
玉凤的江南侬语十分悦耳,加上平日里总练腔唱戏的缘故,就连说话声调都带着那咬文嚼字,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听起来特别刺耳。
杨踞铭的眼神时不时游离在诗暄身上,见她面露疑团,才挤出一丝牵强笑意来,“那杨某就在此谢过。”
玉凤手里捏起绢帕,往空中一拂,“岂敢,岂敢。若是不嫌弃的话,玉凤明晚七时有一场戏在百花西苑登台,玉凤在这里盛情邀请习小姐和杨军长,不知可否赏光?”
一听这话,杨踞铭顿然火光直蹿,还没来得及回绝,就被诗暄抢了个先步,“那是甚好。”
玉凤莞尔一笑,如艳茉绽放,她妖娆的美丽,是旁人无可忽视的。
她告辞之时,看似无意地略有停留。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静默地看着车窗外的人来车往,就算诗暄将那颗纯净无色的钻石摆在面前,他亦无动于衷。
“明日还是不去为好。”他一只手覆在她的掌上,摩挲在那颗戒指上,蓦地有种刺痛感,尽管他寻觅不到任何尖锐之处。
她乖乖依偎在他肩上,低头浅咛,像只温顺的猫儿,“为何不去呢?”
“因为......因为我不喜欢戏子!”
她听他这么一说,扑哧一笑,“杨踞铭,你还真是封建,如今都是新时代的人,还这么老古板!你的思想需要进步,不带这样看待人的。”
他扳她到面前来,双手相握,握得老紧,“暄暄,就当我是封建社会的最后一只老虫子,这样的老戏有甚好看的,不去,行不?”
前座正在开车的孔知河从后视镜窥视,她在摇头,笑容中带了一种不可忽视的笃定,“你若不喜欢,不去便是,为什么非要我不去,莫非...... ”她那探究的目光变幻莫测,搅得他浑身无一处自在。
他口是心非地应承她,“好,好!你去便是了,只是......”
她似笑非笑地钻进了他的怀中,像只机警的小狐狸一样刺激他,“只是要派你的人全程保护,对吗?”
他听后如鲠在喉,自从她答应婚事之后,和他说话时不时就夹讽带刺,有时的她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天真活泼,对他的依赖更甚,这让他感到心安,但有时的她是若即若离的,像天空中漂浮的云彩,令人捉摸不定。
可这些都不重要,只当是婚前的最后磨炼吧,她终是要属于他的,他想,只要能厮守一起,不让她被人伤害,不再有离他的心,其他事又有何妨呢?
“暄暄,你总是误解我的好意。”
她用手轻柔地抚摸身上的柔软,眸子里泻出星坠碎光的一抹秋色,“杨踞铭,你总是把我当孩子管。”她再亦不唤他为铭哥哥,再亦不唤,因为他早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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