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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三夜,医生日夜候在屋子外,以备随时进来查看情况,检查她的身体是否变动,她身体上是一些皮外伤,并不足以威胁生命,但她迟迟醒不过来,一直处于深度昏迷。
这就不得不让人害怕。
医生是这样向习暮飞解释的,她可能是遭受了极度的惊吓,脑细胞需要一段时间来复苏,但若是再过两日还不苏醒的话,就必须转到医院去做深度观察。
当护士听见她嘴里喃喃地发出低咛,捧着惊喜,就小跑出去请医生,护士听见她一直在叫一个人,却听不清那名字。
过了会,她眼睛仍旧闭紧,嘴唇两角微扬起,“妈…..妈……”医生拿出听诊器放在她胸前听了几下,一切倒还平稳,没有异常,再看她时,她已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父亲和穿着白卦的医生。
“这是天国么?”?“胡说什么?这是家!我是爸爸!”习暮飞听闻消息后,惊喜若狂地从屋子外跑进来,听见女儿说这样的话,真有点悲喜交加。
习暮飞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万般疼惜地看着女儿,心情复杂而又激动,当女儿昏睡时,他不断祈祷让她醒来,现在他才明白,女儿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当时,看着孔知河背着浑身是伤的女儿,走进屋里,他的眼里布满了恐惧。
就算是亲赴炮火前线,他也没有如此心惊胆跳过。
幸亏,他最害怕的事没有发生,是老天垂帘他这个老人,没有让唯一骨血再次离他而去。
他万分疼惜地抓住女儿的手心,揉了又揉,“暄暄,是不是很痛?”
诗暄却不答,清醒过来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爸爸,任浩怎么样?”看着诗暄脖上出现几道长短不一的红色勒痕,习暮飞只觉阵阵刺痛。
一向视她为珍为宝的他,如今见她伤痕累累,愈发心里难过,“你都这个样子,还只记得旁人!”
“爸爸,你快告诉我,他有没有死?”因为得不到确切的答案,诗暄惊恐地乱抓了父亲的手臂,她无法摆脱心中的恐惧,喃喃自语起来,“他活着,对吧,对吧?”
他确实活着,那寒夜惊魂终究只是一场虚惊,过去了,就将不复存在。
自任浩技术娴熟地驱车甩掉孔知河的车,孔知河一直在山里遍地找人,终于在来回的路上发现冒起的火光…….两人的性命只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原来生与死只在争分夺秒。
当孔知河一行人赶到时,两人皆是精疲力竭,那棵救命树眼见就要连根被他们的身躯拖下悬崖去……
“爸爸!若不是他,暄暄早不能这样与你说话,是他……舍命救了我。”
习暮飞按下情绪波动的女儿,逼她靠在床上休息,然后他望着女儿,怔怔出神,“他没有大事,都是皮外伤。他醒来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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