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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暮飞用利落的口音打断了秋凌的解释。
他浓眉紧蹙,站在女儿的面前就犹如一座巍峨高山,有说不出的压迫力。诗暄此刻厌恶极了这座为她遮风避雨的高山,它挡住了她本可以望向远方的视线。
他声声相逼,“暄暄,把信交出来!”
“不交!”她犟起来,如同第二个习暮飞。她一把甩开秋凌的手,她这样坚绝,令秋凌惶凄,心里自是委屈。自打认识诗暄以来,诗暄还从未对她这般漠视。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浓味,慢慢渗透进这间卧室里。窗户不知何时被紧闭严实,田园碎花蓝底窗帘也被放下,遮住了外面的五光十色。屋顶天花板上石膏板挂着一盏古罗马样式的格纹吊灯,发出和煦光芒,照射在青釉色地板上面,把人影托得瘦长。
☆、寒冰泪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铭哥哥亲自把暄暄推远,如果他当初能预见未来暄暄所遭遇的,他决不会让暄暄走。
就算有秋凌在,也不算什么,暄暄和铭哥哥之间的相互吸引是旁人不可阻扰的。可偏偏暄暄
......
“我到底是把你给宠坏了!”父女的良久对峙终是在习暮飞无奈的嘘叹中结束,习暮飞从女儿的身上看见了妻子的幻影,那幻影和当初一样的真实,而又陌生,一时悲伤和心痛齐聚心头。
习诗暄倔强的模样到底使他失了所有耐性,粗黑的眉毛拱起,“孔知河,小武!”?孔知河与小武立即应声,进了卧室,又听见他再次加重了语调,“你们给我满屋子搜!就是把房子给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出来那封信!”
他们一齐望住习诗暄,看起来是不敢这么做,动小姐的东西,在往日想都不用想,习暮飞见状,又劈头喝来,“看她作什!快点!”
她憋着满肚子的委屈,怒目相向,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翻箱倒柜,他们很清楚这个家里任谁也不可违逆习暮飞。秋凌在一边胆战心惊地偷偷瞄她,但见她死死咬着嘴唇,唇上尽是苍白。
此时的秋凌可真真是悔断肠子,全怪她素来敬畏习司令。习暮飞从禁卫处得到消息来询问她,她不敢隐瞒,本来以为这也不会坏事,可这结果似乎比她想象中要严重。
在孔知明翻动床帏之时,习诗暄终是按捺不住,大叫了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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