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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笙如释重负，笑着说：那敢情好。

她不想骗小孩子：“咱们小怜可没上户籍，你岳父说暂时不能上，没有路引，寸步难行……”

高小怜是黑人黑户明湛当然知道，“异性不能领养，而且，京城的户籍管理的特别严，我母亲的娘家在高丽国，可以把小怜的户籍落在高丽，因为那人身份非同小可，以后，她在名义上就不是你的女儿了，你只能私下里认她，你同意吗？”

“太好了！同意，你比你岳父能干一万倍！”

高小怜绝望了，母亲果然嫌弃她，居然任由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小男孩儿把亲女儿就这么带走了。娘亲，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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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呆毛

　明湛把高小怜抱上马，他自己也身手灵活地跳上马，出了高老庄。

高小怜抬头看见月亮在头顶，月光一如前世，凛凛映出薄霜般的光芒 ，照在本来绝无可能交集的人身上，这是一条梦幻之路，亦或是，自己本就在梦中？

但是每过一个山庄，引起狗吠，就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

糟透了，这一世，家人都活得好好的，自己却成了他的仇人。

她想跳下马，可对方有力的胳膊揽住她身子，她臊得不敢动弹……

错过了一个又一个抛尸的好地方，天快亮了的时候，明湛也没能杀得了这个贱人，曾经战场上亲自砍杀敌人的他，从来不知道，杀一个毫无抵抗力的三岁幼儿这么难……

快到京城，路过宰牲亭，说是亭，却是一个建筑群，当天所有进入上京的家禽家畜，都在这里集中宰杀，由官家检疫并盖章，这样的屠宰点上京周围东南西北有八个之多。

门口的一大片空地，乱中有序，按种类排队，一车车的猪羊鸡鸭鹅兔，被特许宰杀的牛，甚至，有奇怪的野生动物，羚羊麋鹿野狗猴子刺猬……

明湛觉得高小怜混在猴子一队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下了马，把高小怜接下来，再一次问，“要不要更衣？不然，宰杀之时，会屎尿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