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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不提,萧媺也不说。总归她知道贺清时对这事定是了然的。

  到底还是心疼他,她也就任由他闹,若是放在往日,她在书房里作画或是练字的时候贺清时胆敢这样烦她,她早就甩脸色了。

  

  贺清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这些,只一心抱着她偷香。

  见萧媺在纸上晕了一片墨色,他带起她的手,仔细勾出轮廓,寥寥几笔,群山便跃然纸上。他得意地看着萧媺:“如何,微臣的画技还不错吧?”

  说完,不等她答,他又俯首在她侧脸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随后又辗转到她的唇畔,噙住两片薄唇吮吸起来。

  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辗转到她腰间揉捏起来,触手是丰腴的软肉,一想到九月已过了大半,再过不久就是婚期,他心里更是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萧媺起先还不为所动,可是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腰间动作时带来的痒意,也开始低声哼叫起来。

  她声音低得很,可是一下下的却是像有钩子一般,又带着雾蒙蒙的水汽,叫贺清时听在耳朵里,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手下动作越发大起来。

  

  最后是不小心将案上的画扫在了地上,两人才停下来。

  贺清时犹自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萧媺却是又来了气,她推了把贺清时:“你数数这是你毁了我第几张画了?”

  

  贺清时附到她耳边,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看见她颤栗一下,方才满意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一张画又算得了什么?”

  

  王都今年的秋天仿佛格外长,往年十月刚开头,王都里就已经有了冷意,行人走在街上时,少不得要拢一拢衣领,深怕那寒风钻进了领子里,但是今年的十月却有所不同,眼看着下了场雨,竟又出了太阳。

  要是放在以往,这时候就该一场连着一场雨地下了。

  

  进得十月,囫囵过了几天,在许多人还没察觉到的时候,萧媺与贺清时的婚期就到了。

  在永裕帝赐婚第二天,就已经由贺临同媒人一起带着聘礼送到了公主府,当时那煊赫的排场,已经令王都众人大开眼界,没想到在公主出嫁这天,他们还能再一次切身实际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十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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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媺静静坐在十二抬花轿里,她低头看着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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