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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公,也是这样认为,不然公主以为,我今日如何能有机会来与公主说这样一番话?”
“此话怎讲?”
萧媺虽然表现得兴致缺缺,可是对谢素娥而言,只要她愿意听,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毕竟这位的脾气,她可是不敢恭维。
“澈之虽然才学出众,但他德行有亏,怕是不堪为驸马。何况他这人野心勃勃,公主若是嫁他为妇,未免有失考量。”
茶已渐凉,萧媺也不耐烦再和她你一言我一语地周旋,她站起来:“你虽然一口一个澈之,叫得亲切,但打的什么主意却是瞒不过本宫。无非是自己地位未稳,眼见着他又娶妻在即,心中惶恐罢了。”
“至于德行有亏……如果你说的是他自立门户不事生父,抱歉,我从不觉得这事能归到德行有亏上去,而野心勃勃,更是无从提起。”
“今日你请本宫来,红口白牙便要污蔑贺清时,可曾想过,本宫的驸马也是你能置喙的么?”
“昔年怎么被放出宫去的,谢大姑娘没忘吧?”
“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能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蠢而不自知。不过既然你自以为好心提点本宫,那么礼尚往来,本宫也在这里提点谢大姑娘一句,从来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这句话,你可是要时时记在心里啊!”
“虽然你还轮不上以色事人这个词,但若是哪天脸上毁了,恐怕同样也难有今天的风光与排场了吧?”萧媺看了眼候在楼下的小厮仆妇,意有所指道,“人哪,聪明点总是好的,谢大姑娘,怎么就学不会呢?”
她翻来覆去地提起“谢大姑娘”这个称呼,总让谢素娥不由自主地想起初初进宫的那段日子,直到最后想得脸色煞白,她才堪堪平复好心情,轻声道:“公主教训的是。”
正在这时,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萧媺还没来得及去看来人是谁,就已经被一把拥入怀中。
清冽的松香让她紧绷着的神经松缓下来。
贺清时接到消息便赶来庭翠轩,走到门口时,正是听到萧媺说“本宫的驸马也是你能置喙的么”这句。
如果不是还想听听她能说些什么,他就在第一时间冲进来了。
“没想到这么久你还是学不会安分这两个字怎么写。”贺清时轻描淡写地道了一句,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扔给谢素娥。
不等谢素娥辩解,他便带着萧媺出了庭翠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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