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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也有些印象,不过他唯独记得的,也就只有那么零星一些画面,却不知这背后竟然还有如此细情。
但现在听说了,他心里又突然涌起激荡不止的自豪与骄傲来,这样好的一个姑娘,是他的阿媺,是他的公主啊!这样的襟怀,这样的手段……他早就说过,她和旁人都不一样!旁的人,哪里能及得上她半分!
送走王唐已经是下午时分,太阳跌落到谷底,斜斜一弯新月挂在淡蓝色的暮空中。
快马加急的信件也在这时送到了贺清时手中。
他瞥了眼正在院子里练武的贺平贺安两兄弟,打开信封,反复看了几次最后才确定这信封里竟然只有一枝花枝。
贺平贺安两人对视一眼,俱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他们两人与贺清时打小的情分摆在那里,平素私底下相处并无主仆之别,两人又早已娶妻,偶尔在一块儿时难免会说起在家里时自己与妻子的恩爱,谁知这便好像惹得主子记恨上了一般。
直到后面主子接到了从琼阳寄来的信才没有再使唤他们去做些什么苦差。只是打那之后,他便时不时要拿着信纸从自己跟前走过,看上去倒像是刻意的一般。
久而久之,他们也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况味:无非是看着没人给他们写信,这才变着法儿地想让他们酸一酸罢了。
可是写信有什么用,这人不都还没拐到手吗?虽是这么想,但是看到那一张一张的信纸的时候,说心里不艳羡是不可能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遭,长公主竟然只送了一枝枯花过来,这是不是就暗示他们家主子在长公主心里已经是昨日黄花,这长公主已经厌弃他们家主子了?
这么一想,兄弟俩觉得有些同情贺清时的时候,又觉得有些好笑。
贺清时一回头,果然看见两兄弟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冷哼一声,道:“吴越王钱鏐曾给王妃戴氏写过一封信……唉,我跟你们说这些做什么,反正你们也不懂。”说完,他珍而重之地将花枝托在掌心,款步回了屋子。
贺安朝兄长贺平挤了挤眼,小声道:“你说主子这阴阳怪气的一句话什么意思啊?”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王大夫现下,应该已经醒酒了吧?”
“那我们去看看?”贺安提议道。毕竟,谁让他们这些从上京跟过来的人,全是些大字不识的粗人呢?
“吴越王?最出名的应该就是他写给王妃的那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了吧?”王唐听了两人的话,垂眸沉思半晌,道。
贺平贺安两人向他拱拱手,道了声谢,这才垂头丧气地回了府。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他们就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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