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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南县令?孔运春?”
“是……是他。”
贺清时淡淡“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负手出了屋子,满头雾水的贺安跟在他身后,待走到院门处,方才拱了拱手,问道:“主子,属下有两事不解。”
贺平与贺安是兄弟,从小与贺清时也是一同滚过泥地爬过树枝的情分,只是后来贺清时回上京时,将这两兄弟也一同留在了上京,直到这次到琼阳缺人手,这才将两兄弟又调了过来。
虽然中间缺着几年,但无论是贺平还是贺安,对贺清时心里也都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半分隔阂的。
贺清时对他们亦是如此。故而,听见贺安有不解之处,便点了点头,道:“说来听听。”
“您怎么知道那个胡人就是这些人里面的小头目呢?”
“这些人看起来都差不多,但是你如果仔细一些,就能发现,他们之中,隐隐有着以他为尊的架势,譬如昨夜在船上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狰狞,他们不解,他们愤懑,只有他一个人,脸上隐隐有些慌张。”
“为什么?因为这些人都不知道那几个麻袋里面装了什么,所以他们觉得我们没有理由羁押他们。但那个人知道,大邺的禁盐令和禁铁令可不是说着玩的,所以他害怕了。”
“我后来用匕首将麻袋划开的时候,那些人脸上才开始显现出震惊的表情,唯独他没有,正好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想,这些人里,独独他一个人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
“再说方才,开门的时候我就在门口,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就将视线放到了那个人身上,这是一种下意识寻求帮助的反应。而被寄予希望的那个人,就算不是头目,也必然是这伙人里面地位较高的一个。从这方面着手,怎么都不会出错。”
他笑了笑:“这几年把你和贺平放在上京,是不是把你脑子都放钝了?”
贺安挠挠头,嘿嘿一笑,又问:“那刚刚您明明没有问过那些人的话,为什么去和小头目说他们都招了啊?”
“兵不厌诈。这你都不懂了?贺安,我看,你怕是该回上京劈柴了。”贺清时悠悠道。
贺安正想辩解几句,却见哥哥贺平过来禀报道:“主子,王大夫请来了,现在前厅等着呢。”
贺清时收起扇子,敲了敲贺安的头,又看向贺平道:“你啊,好好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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