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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她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问道:“他来做什么?”
“说是想见您。”
“那就带进来吧。”萧媺点头道,又将笔拿起来。
贺清时进得府内,还没想好自己待会儿见到萧媺该说什么,便在大敞着门书房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眉眼带笑地转头向侍立在一旁的叶潮生问道,“檀郎觉得,这一笔该落在何处?”
他深吸了口气,想到临行前邵晋跟他说的,在适当的时候要懂得示弱,将怒气强压下去,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这一出声,自然是将书房内郎情妾意的画面打断。
男子敛了笑意,恭谨地往旁边退了几步。
贺清时见状,登时满意了几分:这样才对!作画就作画,挨那么近干什么!
萧媺这时也看向他:“贺大人千里迢迢从王都来琼阳,可是有公务在身?”
“并无。微臣只是专程来拜访故人罢了。原以为故人离了故地,怎么样也得好一番黯然神伤才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寻着了新乐子?微臣怎么依稀记得,您上一个情郎,才在半个月前被您大卸八块命人拿去喂了狗呢?”
说完,贺清时满意地看见站在旁边的叶潮生脸色蓦地煞白了几分,但他尤嫌不够,继续添油加醋:“还有上上一个,从清风楼买回来的小倌儿,也才伴了您十几天吧?您怎么就拿他点了天灯?这一个,不知又能在公主身边待上几日呢?”
“你!”萧媺刚指着他想与他说道说道,就看见眼前这人皱了皱眉,一副极力要忍却又忍不住最后终于剧烈咳嗽出声的样子。
她的心紧了紧,转头对呆若木鸡地站在一边的叶潮生道:“你先下去,我有事和这位贺大人说。”
叶潮生面色惨淡地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你……怎么了?”萧媺别扭地问。
她记得贺清时一向身体很好,虽然她总觉得他如果是个病公子恐怕更吸引人:年少位高,面如冠玉,体弱多病,寡言少语,这样的人,光是想想都觉得令人动容啊!
可是等真正看到贺清时身上也有成为这种病美人的潜质的时候,萧媺又发现她好像有些不忍心看见他这样。
他应该永远都是胜券在握,谈笑风生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快要……病入膏肓了一样。
这时候的她,已经全然忘记了就在刚刚,这个人还噎死人不偿命地抹黑过她的形象。
“微臣还以为,终这一生,也难以听到公主一句关怀。而今夙愿得偿,微臣纵死也无憾了。”他说着,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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