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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其实也不该和他置气现在回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气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是会想这么多的人。
难为贺清时还一路跟着她走到了白马津给她赔罪。
撇开这些事,再看贺清时,萧媺便觉得这人真是生得赏心悦目起来。
春虫蛰伏在草地里鸣叫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头顶是春月孤悬。
萧媺正想起身向贺清时辞行,却陡然听见“砰”的一声响贺清时大抵是喝醉了,整个人不省人事地倒在桌上。
她叹了口气,开口叫两个婢女过来将他扶起来,谁知两人慌慌张张地在她面前跪下,口中直嚷道:“奴婢不敢!大人平素从来不让奴婢等人近身,奴婢……还请公主稍等,奴婢这就去叫人过来。”
萧媺还没说话,两人便一溜烟地跑远了。
她无可奈何地坐下来,拍了拍贺清时的脸,小声道:“贺大人?贺清时?你醒醒?”
贺清时闷闷“嗯”了一声,接着就没了声音。
她起身去看他脚边的酒坛,发现已经空了,不由得抱怨一声:“酒量浅还要喝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贺清时当然没办法回答她。
也不知是等了多久,两个丫鬟才带着平日里伺候在贺清时身边的小厮走过来,谁知那小厮刚刚将贺清时扶起来,便苦着一张脸,对两个丫鬟道:“我……大人有些沉,我搀不动……”
眼看着两人打算再去找人过来,萧媺上前道:“我来吧。”
将人一路扶进厢房后,萧媺终于松了口气,也没有多此一举交代小厮好好照顾贺清时,而是请他待明日贺清时醒了以后代她谢过他的款待,这才带着四个丫鬟回了公主府。
*
贺清时推开门,便看见萧媺倚在床头,身上的衣衫轻薄,腰间用一条绯色绣浅杏缠枝海棠的腰带束起,更衬得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她头上只斜斜插了两支青玉簪,两腮染上些微薄红。
她一看见他,脸上便晕开笑意,冲着他懒懒招手,慵声道:“怎么?不是来与本宫说作本宫入幕之宾的私事吗?这么远,怎么说?”
他便朝她走近,一步一步,可他仍然不能近她一分。
如同水中月,雾里花。
但她远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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