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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他做了什么让主人家容不下他这个客人的事!可是他一个书生,能做什么事呢?”
“他勾引了商户家的嫡小姐。三天两头给那位小姐写情诗,那位小姐一开始还想着这是姨娘的表亲,又是来赶考的,便没有计较,没成想他越来越过分,最后那位小姐不堪其扰,便向父亲告发了此事。否则,就算他落榜了,也不至于这般落魄。”
“至于宓娘,虽然是个清倌儿,可是清倌儿难道就不接客了吗?只不过不用像旁的花娘一般,一点朱唇万人尝而已。她原本有个相好的,也是个书生,如果不是她的话,现在是该在翰林苑当值的。”
她叹了口气,看着白鹭求知若渴的眼神,继续道:“只是后来她与容越勾搭上了,便负了那书生。书生后来找她,想问个明白,却被容越撞见。宓娘便说,他不在的时候,这个书生时常来纠缠她,妈妈又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她实在是深受其扰。”
“后来容越就让府里的护院去教训他一顿。那个书生被打晕在巷子里,很久之后才被发现,可惜已经晚了。”
“第二天,就是放榜的日子。他是二甲第二十一名。”
白鹭掩唇惊呼。
那个书生真是太可怜了。
萧媺眸光也暗下来,可惜没有证据,无法证明他的死和容越有关。不过现在容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也算是为那个可怜人讨回了一点公道。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白鹭小跑着过去,打开门后看见来人,惊喜地转身看向自家公主,道:“公主,是严公子。”
萧媺这时也转过身,面上笑意更盛:“请他进来吧,你先出去。”
白鹭福身道是,待严暮平进来后,便出去了。
严暮平进得屋内,道:“这么早把小爷叫出来做什么?”
萧媺放下手里已经冷了的茶杯:“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要请你喝酒?”
严暮平食指轻轻敲了敲椅子,摇头道:“喝酒的事先不急。在这之前,或许你应该把一些事情跟我说清楚。”
萧媺叹了口气,斟了杯茶推到他面前,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道:“那你想听什么?”
“无所谓。”
萧媺嫌弃地“呿”了一声,道:“那我不讲了。”
严暮平威胁的目光立马向她投来,片刻后,他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先从宫里传出你嫁给那个狗东西之后,你为什么就突然不和小爷往来了说起吧。别说些没用的话糊弄小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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