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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又想起之前上一次听见这个名字的情形, 是在大理寺的时候,杜方宇的事情上,郑恽也出过面。
难道是她当初被暴露出来了插手过这件事,所以郑恽想要借容越的手警告她吗?
萧媺垂下眼睑,觉得这样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初留着容越是因为他们的婚事本就是一种政治交换,她本来想等萧琮稳坐高位再对容越出手,可是现在既然是郑恽先打破平衡,那么,她也就没必要再忍耐了吧?
何况现在要对付容越的话,又哪里需要她亲自动手呢?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三个丫鬟,问道:“你们说,像容越那种身子早就亏损了的人,恐怕身下的东西只是个花架子吧?”
红蕖与青蒲俱是不解其意,唯独从小在暗卫营中摸爬打滚长大的绿莺听懂了自家公主这句荤话,脸颊上早已悄然浮上两朵红云。
没等到几个丫鬟的回答,萧媺自言自语地接着道:“这个时候如果出现一个长相俊秀,谈吐高雅,博学多识的落魄书生,你们说几番接触下来,宓娘会不会动摇?”
“这个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绿莺。按我说的话去找个男人,在适当的时机里面让他和宓娘见一面。”
“能把商行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女人,总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府里吧?这个事情要尽快办好。”
我笑得不行了,小藻口腔溃疡哈哈哈哈
绿莺福身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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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勇公府。
初冬的风从远山上吹拂过来,湖心微波荡漾,六角亭边纱帐飘扬。
有袅袅琴声从亭中传出,待一曲毕,亭中响起男子的声音:“听下人说你在这里,我就猜到你是来弹琴了。”
贺临看着面前清正端方的儿子,叹道:“当年你的母亲也是这样,时常喜欢独自一人抱着琴到这里来。”
还没等他说完,贺清时便开口打断:“现在说这些您不觉得讽刺吗?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否则我不知道待会儿我还有没有耐心。”
贺临瞪大眼睛看着他,额角青筋微现,怒道:“有这么对自己爹说话的吗!”
贺清时嗤笑一声,道:“在此之前,我也没见过在原配妻子过世半年不到就将新欢接进府里的爹。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心平气和谈话的必要了,不是吗?”
听见贺清时这样说,贺临的怒气一霎偃旗息鼓,他看着他,又像通过他的眼睛在怀念着逝去的妻子。
许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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