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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压得很低,说完之后,才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萧妤。
萧妤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她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意识到,不管你想出了多少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
她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堂姐,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马车上堂姐的感叹,原来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萧媺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笑着对萧妤说了声抱歉:“明明是我约你出来看戏,没想到最后坏心情的人也是我。我没事的,你别想太多。”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看着萧妤也要动作,忙将她按在椅子上,道:“你先在这里看一会儿吧,我出去透透风,很快就回来。”
说着,她便出了房门,走上了外面的长廊。
就在她走出去时,却听见旁边的雅间里传来拍桌的声音,有人气急败坏地拔高声音吼道:“贺大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大人?
萧媺想了下,这满朝文武,似乎能被称呼一句贺大人的,好像就只剩下贺清时了。他父亲贺临在两年前,就已经从工部尚书的位置上撤下来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诚勇公”的爵位在身上。
这时候,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刘世子说的是,可惜本官从来不喝酒。这敬酒罚酒是什么滋味,本官尚且还不知道。”
确实是贺清时的声音没错。
萧媺突然想起这拍桌的刘世子突然是谁了。
也怪她记性太好,什么阿猫阿狗只要见过便就能记住声音和相貌,这也是她为什么久居深宫多年,明明与那些贵夫人娇小姐没怎么见过却都能叫上名号的原因。
这刘世子恰也不是旁人,而是和容越交好的一个名唤做刘慎的浪荡公子。
过了一会儿,又有另外一道懒散的声音响起:“论起来咱们还是世交,贺大人当真就不能赏我们俩一个面子吗?您看这美人美酒都在,贺大人又何必故作矜持呢?”
萧媺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第四个人说话,她想了想,又下楼去找了跑堂的伙计,确定自己旁边的雅间里只有三个人之后,便又回去敲了敲房门,不等屋里的人应答,她就将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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