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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不定还能学着那些骚人墨客感慨一番“时过境迁”云云之类的话,可是一想到这院子里住着的人,他甚至抑制不住满腔怒火。

  

  门被轰然打开,天光一瞬之间倾泻进来,窝在角落里适应了黑暗的祝萍衣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眼,几乎是看到容越的一瞬间,两行泪就从她眼里流下来。

  她悲戚地唤了一声:“侯爷。”

  

  容越昨天还是派人去调查了槐西村的王二婆子。结果与萧媺所言无异。

  他看着双手被绑在背后的祝萍衣,原本的冲天怒气这时候却又平缓下来:“你说你这是何苦?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他祖籍襄宜,幼时每年都要随父亲回襄宜祭祖,那时候就住在襄宜县令府旁边的容宅里。

  祝萍衣常对外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可两人拢共起来不过是几年来的这么十几日的情谊罢了。知晓她一直为自己的身份自卑,他也就默认了此事,全了她在外的面子。

  二人相好之前,他将她当做妹妹,她日子拮据,他没少周济她。相好之后,他更是把她捧在了手心上,钱银上面从不吝啬,位份也一抬再抬。甚至连萧媺的管家大权,她要他也给了。

  他实在想不通,祝萍衣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

  

  祝萍衣一夜下来滴水未进,嘴唇已经干得起皮,她面无血色,竭力抬头去看容越,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他的脸。

  她垂下头,不说话。

  

  她想要什么?

  她一开始只想要容越的心,可是后来,又开始舍不得手里的富贵。

  可是如果容越能对她有三分真心,她也不会铤而走险想借孩子来嫁祸萧媺,想要借此让容越心疼她。

  她这一生,她的母亲只教过她一件事,那就是要想得到男人的爱,就要学会得到他的怜惜。她的母亲出身低下,本来只是青楼里一个奴婢,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跃成为了县令夫人。所以她也就一直以为,母亲说的话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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